“你們怎麼才來?沒看我們都等著呢嗎?”
說話的人叫姜東,他以前和陸天闕幾個人經常聚在一塊玩。
“對不起姜少,這不是想多找點人嗎,所以就晚了。”
說話的是一個高個大男孩,很陽光開朗,顯然人是他帶來的。
“陸少,就咱們幾個人太沒意思了,我就叫了幾個人過來。”
姜家和陸家有些合作,所以兩人關係不錯。
“音樂學院和戲劇學院的都有,全是學生。”
“今晚咱們好久沒聚,今晚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陸天闕慵懶的掃了一眼,他見過的人太多了,只是年輕並沒什麼吸引力。
不過在這群學生中,的確有一個比較特別的男孩。
他身高和江遲差不多,模樣更女生,舉手投足帶著說不出的韻味。
重點是他的眼睛特別好看,哪怕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他眼中細碎的光。
“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和陸少打招呼。”
看姜東對男人如此恭敬,這幫青澀的學生立刻誠惶誠恐的叫著陸總。
這其中就有那個女相的男生,他雖然第一次見陸天闕,但表現卻並不怯生。
剩下的人,就不需要姜東刻意介紹,等喝酒唱歌時,大家很快就會自行了解。
陸天闕長得帥,衣品又正,戴著金邊眼鏡,在這群富二代中,簡直是鶴立雞群。
很多男生都不自覺地湊過來,想搭訕認識他。
陸天闕在這種場合,簡直是如魚得水,都不需要特意說什麼,只要微笑下,就讓其他人黯然失色。
大家聊天,喝酒,玩遊戲,很快就互相就認識了。
而陸天闕也知道了那個男孩叫阮懷安。
這裡面,他唱歌是最好聽的。
不過,剛開始的時候,男人並沒有顯露。
這讓新來的學生們,以為他並不擅長,所以就沒抱希望。
直到阮懷安唱了一首回馬槍後,陸天闕興致大發,也來了一首武家坡。
頓時在震驚四座,尤其是引起了阮懷安的驚訝。
一曲終了,陸天闕又恢復成漫不經心的樣子。
倒是阮懷安忍不住好奇,找了個機會坐到他身邊,一臉崇拜道:
“陸總是專門學過戲劇嗎?”
“你是?”
“噢,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阮懷安,在戲劇學院主唱青衣。”
“沒有,只是比較喜歡唱歌而已。”
阮懷安非常佩服陸天闕,明明只是個業餘愛好,唱的卻堪比專業水準。
這令他有些羨慕。
“和天才比起來,努力真的是一文不值,感覺自已的以前的訓練都白練了。”
“學戲苦嗎?”
陸天闕的眼神探究,再加上看起來就斯文溫潤。
這讓阮懷安立刻開啟了話匣子般說道:“當然!”
“我從9歲開始拜師學習戲曲,基本功的訓練,像是身段、唱腔、表演。”
“都是特別枯燥的,而且需要長時間練習和嚴格要求。”
“而且我是男孩子,走這條路要比女孩子還困難。”
“我只能日復一日的訓練,每天都在重複昨天的動作,練不好就繼續重來。”
“在那段非常艱苦的訓練期間,很多同門都因為難以忍受而放棄了。”
陷入回憶的阮懷安,眼睛裡有神傷也有痛苦。
陸天闕點了點頭,低沉的聲音很治癒:“苦盡甘來,你現在的唱腔太厲害了。”
“真的嗎?我覺得自已還差很多。”
阮懷安激動地看向陸天闕,得到認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