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那裡,喝酒都是用碗的,那才叫過癮!”
“行,那我們今日也過一把草原的癮!”
太子大手一揮,手下便端了好幾壇酒上來。
阿泰勒哈哈一笑:“太子殿下果然豪爽!”
酒過三巡,阿泰勒話多了起來。
說起月詩娜,問太子皇帝會封月詩娜什麼稱號。
太子搖搖頭:“這些要看父皇的意思,我們怎麼會知道呢?”
頓了頓,太子又道:“不過父皇似乎很喜歡月詩娜。”
“那當然!”阿泰勒說話大著舌頭。
“月詩娜是我們北戎最美麗的公主,沒有人不喜歡她。”
“哦?那為什麼會捨得把她送過來和親呢?”太愛問道。
“因為……因為……”
阿泰勒話說了一半,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太子招來幾個侍衛:“把使者大人送回去。”
屋內又重新剩下了幾個人,芳與澤不由得咂舌:“這也太能喝了。”
空酒罈擺了一桌子,還好酒都是好酒,不然屋子裡不知道會被燻成什麼樣子。
“他應該不是單純過來喝酒的吧?”吳軒宇問道。
“當然不是。”齊雲亭回答,“恐怕是想試探一下太子的態度。”
“怎麼,他還怕月詩娜公主受了委屈不成?”吳軒宇說道。
“我覺得沒那麼簡單。”芳與澤突然開口。
“子彧,你看出來什麼了?”太子問道。
芳與澤搖了搖頭:“說不上來,就是一種直覺。”
酒足飯飽,眾人各回各家。
芳與澤坐在椅子上看周道安鋪床,突然開口說道:“子恆,你還記得那個月詩娜公主嗎?”
周道安問他:“怎麼了?”
“我覺得他有些奇怪,可是又不知道具體怎麼形容。”芳與澤頗為苦惱。
周道安坐下來:“你是不是想說,她跳舞的時候看起來帶著殺氣?”
芳與澤醍醐灌頂:“對對對!就是那種感覺。”
周道安解釋道:“她跳舞的時候,我觀察過。她的手還有耳朵的面板要比別處顏色深。臉上擦了脂粉,所以看不出來。”
“而且她手上的面板明顯粗糙,這不是一個公主該有的。”
“所以,她會武功,而且還是長時間習武?”芳與澤接道。
周道安點頭。
芳與澤陷入沉思,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總不至於是想刺殺皇帝吧!
但是刺殺了皇帝,他們也離不開呀?
“好了。”周道安將芳與澤抱回床上,“別想了,快睡覺吧,這段時間你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那我要抱著你。”芳與澤說道。
“嗯。”周道安跟芳與澤一同躺下,將人拉進了懷裡。
芳與澤睡熟了以後,周道安輕輕起了身,來到了一個黑乎乎的巷子裡。
周道安雙手抱在一起站在巷子中間。
不一會兒,巷子裡出現了一個人,正是本應當喝醉了熟睡的阿泰勒。
此時他身上還帶著酒氣,但是眼神卻很清醒。
“說吧。”周道安說道。
白天喝酒的時候,阿泰勒在桌子下給他遞了紙條。
【你不想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
阿泰勒笑呵呵地走近,“別慌,我找了個地方,咱們邊喝邊說。”
他正說著,眼前卻突然一亮,周道安的劍已經抵在了他的頸上。
阿泰勒心裡一驚,涼意遍佈全身。
他剛才甚至沒有看到周道安是何時出的劍。
他舉起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