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但這隊人如果遲遲不回去,執律庭必起疑心。”
他沒問江言澈究竟怎麼處理了這些人,但這些與他無關。
江言澈則聳聳肩:
“今天你這受路人太大關注了,明天,你帶我去皇城看看。”
“……皇城我可沒資格進去……”夏荇撇撇嘴,道,“混也混不過去,也不知皇城城牆有什麼防禦設施,以往所有要偷渡入皇城的人,全部死了!”
江言澈當然考慮到了這些,他一手扶額,思索著:
“沒事,我就在皇城城牆周圍看看。對了,執律庭的總部是在皇城內嗎?”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江言澈若有所思,正如夏荇所言,這群執律庭執法人員不回去,遲早會出問題。看來這皇城是非去不可了。
他忽略了夏荇所說的,皇城城牆存在的什麼禁制,他就不信憑藉【星星】的遮蔽以及隱舞,都無法混入皇城!
“小荇!小荇!”
時近中午,門外,卻響起了夏荇母親的呼喚聲。
“誒媽,我在的!”
夏荇匆匆出門,江言澈跟在他身上,不出所料,母子一見面,便開始談起執律庭的事兒。顯然,有行人已經將執律庭來此的事兒告知夏荇父母。
夏荇父親依然在管理經營著攤位,而母親則急急忙忙回來檢視情況。畢竟夏荇一家雖然經商,但依然屬於平民階層,對平民來說,執律庭是不可招惹的龐然大物。
夏荇很配合,在父母面前,還是稱呼江言澈為“傳教士大人”。並說明,那些執律庭的人來此,只是聽說江言澈在此,前來拜訪。
很諷刺,這就連小孩都會質疑幾分的藉口,夏荇母親竟然完全相信了。一時間,江言澈在母親心中的地位更高了些。
看著湊到面前,畢恭畢敬,不斷在胸前畫著十字,口中唸唸有詞的夏荇母親。江言澈冷漠的臉上,浮現一抹哀容。
母親身後,夏荇埋頭立著,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他身體兩側攥緊的拳頭已經出賣了一切。
視線繼續遠移,有不少行人向這兒投來好奇的眸光,但他們的眼裡,沒有任何光彩。
如果說第一層禹妄市是人情緒過激,致使貪婪橫行,做出一些反常舉動。
那麼這第二層便恰恰相反。
在教會的思想灌輸下,這些成年人的情緒被壓制,很難再抽出情緒去質疑教會,去反抗教會。
與其說他們是人,倒不如說是一臺臺提供信仰的機器。
這也是整座聖城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