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腦海中一道亮光閃過:“松鼠!對了,你是附身在松鼠上,靠近他們偷聽的對不對?!”

水憐幽道:“你只猜對了一半,難道我只能附身在松鼠上嗎?魚、鳥、蟲、獸,凡所未曾開化啟智、未得修煉通靈的,你怎麼知道我就不能依附其身?!”

韓秋想起自已追逐那松鼠,初次見到她的情形,道:“你這道法雖然神奇,但卻要與被依附者肉身相觸,才能奏效,對不對?”

水憐幽點了點頭,道:“這一點確實有些不便,但也足夠用了。”見韓秋臉上顯出些嚮往的神色,道:“怎麼,你想學嗎,我可以教你。”

韓秋道:“你肯教我?!”

水憐幽道:“有何不肯的,你是我為海母辛苦尋得的播種者,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上天對我的恩賜。”

韓秋道:“我可不是你的恩賜,我……”

水憐幽道:“怎麼,你還想與我打?你的師父、師姐們都已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