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錦氣喘吁吁的說:“你拽我跑了這麼老遠的路,你到底明白什麼了。”苡喬緩了口氣說:“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下毒之人和傳流言的人是同一個人乾的。”伊錦疑惑的說:“啊?,苡喬繼續說:“傳流言在下毒的前面,那他為什麼下毒,那肯定的是傳流言沒起作用所以才下毒。”伊錦說:“那這些都是誰幹的。”苡喬說:“肯定是姜然。”伊錦搖了搖頭說:“不對。”苡喬質疑的問:“哪裡不對了。”伊錦說:“若真是姜然乾的,他為什麼要傳言咱倆的事,他應該真對二姐,而不是咱倆,至於下毒的人,唐廖不是說此人對宮中異常熟悉,說明是宮中有些年頭的人做的,唐廖說此人會武功,能在宮中穿梭,那這人輕功應當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們就在宮中有些年頭的人查就可以。”苡喬點了點頭說:“那這件事情就不能擺在明面上,不然這人肯定有防範之心。”苡喬起身剛想躺在床上,伊錦起身拉著苡喬的就往馬場走,苡喬疑惑的說:“幹啥呀!姐。”伊錦硬拉著苡喬說:“當是繼續去查。”苡喬拉著門框說:“我不想去了,明日再查吧。”伊錦說:“明日,二姐大婚,難道你想讓二姐,哭喪著臉上出嫁。”苡喬立馬說:“當然不想。”伊錦說:“那就走。”說罷,伊錦就拉著苡喬去了馬場。

苡喬和伊錦到馬場看到璟文和唐廖在馬房旁邊說著什麼俏俏話,苡喬和伊錦俏俏的走了過去,苡喬和伊錦走到他們的身邊大叫了一聲啊,他們倆直接被嚇了一跳。

唐廖開口說:“你倆走道怎麼沒有聲呢?苡喬說:“那是你太認真了,沒注意到我們倆過來了。”伊錦開口問道:“你們在聊什麼這麼專心。”璟文和唐廖對視一眼相視一笑,璟文拉著伊錦,唐廖拉著苡喬,一行人來到了御花園的一比較偏的一個小亭子,平時很少有人來清掃只有定期有人來清掃,所以灰塵特別多,璟文擦了一下凳子,唐廖也有樣學樣的擦了一下,伊錦坐在凳子上開口質問璟文說:“說吧,你倆把我倆拉到這麼遠的地方到底要幹什麼。”璟文坐了下來開口說:“就是我和唐廖在來馬場的路上,總結了一下,那個下毒的人,會輕武,在宮中任超過五年以上,有可能是那位娘娘的下人,所以…。”璟文就沒有繼續說下去,苡喬疑惑的說:“所以,什麼繼續說啊。”璟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下去,唐廖看出了璟文的為難之外,接著璟文的話繼續說下去:“所以,我們就去查了宮籍。”伊錦有些疑惑的說:“這有什麼不好說的。”此時璟文開口說:“錦錦,你聽我說這都是唐廖這小子帶我做的。”唐廖開口說:“哎,一起出的主意,這怎麼都到了我的身上。”伊錦和苡喬同時說:“快說。”唐廖繼續說:“我和宋世子就想去宮籍的地方去看看,發現看著的那個人是一個又老又色的一個老太監,然後我和宋世子就一起換上了女裝,色誘了那個老太監。”璟文開口解釋道:“錦錦,你聽我說…。”還沒等璟文解釋什麼,伊錦和苡喬就笑出了聲,笑了好一會才停,伊錦說:“我相信你,所以你們的結果是什麼。”璟文說:“所以我們最後查出的是貴妃娘娘,和靜嬪。”因為皇上忙於朝中事務一共就一個皇后一個貴妃兩個妃子三個嬪,六個貴人,對於以前的皇帝這人真不多。苡喬疑惑的說:“我娘。”唐廖說:“大部分娘娘的貼身侍女都是宮中發的人,只有貴妃和靜嬪不是。”苡喬說:“我娘身邊的嬤嬤都四十多了。”伊錦說:“那就只有靜嬪身邊的纖姐了。”璟文說:“單憑我們的猜想不足以抓人。”唐廖說:“如果要找這下毒之人就要做一個局,但這麼做這個局就是什問題了。”一時間,四人就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