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李氏舀了兩碗糙米直接摻水煮,人多隻能煮稀飯才夠吃。

三個孩子在山洞旁邊撿小木條拿進洞裡燒,這山洞附近雜草不多,很多地方甚至被磨的光滑,顯然有不少的動物將山洞當作了窩和睡覺,方曉曉想到此處不由地開始擔心。

萬一這些動物要是回來發現窩被霸佔不知道會不會攻擊他們?不行,真要這樣的話,得需要做點準備才行。反正洞是不會再還回去了,很難得發現一個山洞,這裡面很寬很大,而且還很乾燥很暖和,那可比在外面搭個棚子好上千萬倍。

方曉曉心裡正嘀咕著,就聽大丫指著前頭大喊,“爹他們回來了。”

“呀,爹你受傷啦?”二丫驚呼一聲急忙跑過去。

二丫這話使得洞裡幾人備受驚嚇,急忙衝出去,果然就見王大釗的手正在滴血。

方曉曉同時也看見老爸雖然沒受皮外傷,可一身狼狽。

“爹,咋回事啊?你們去撿個柴咋搞的這麼慘?”

幾人忙過去把兩捆柴接過,抬進山洞裡。

“本來就是去抱柴準備回來,結果我們正好看到一頭野豬在一個矮坡拱泥巴,我和大釗心裡起了要把這頭野豬打死的想法。”

“野豬野性十足,爆發力強,一發現我們不但不跑反而主動發起進攻。那速度快的估計有四十碼,直接把我闖飛了,你王叔來救我,一刀砍向野豬的背,結果被野豬發狂的拱到土牆上,那獠牙把他的手給刮破了。”

“我緩過勁兒,撿起地上的石頭朝它身上砸去,那畜生嗷嗷叫丟下咱們就跑了。看樣子也傷的不輕,等吃了飯,咱們等會兒去找找看,那野豬應該有一百多斤的樣子。”

“爹,你快坐下休息,你被豬撞飛了,指不定內傷呢。我去扯點草藥,等會兒給你熬水喝。”

外面草藥遍地都是,方曉曉只知道清熱解毒、治療風寒的之物,至於有沒有治內傷的她就不知道了。

直接一通熬吧,總比不喝的強。

認的簡單的草藥還是多虧了她那高齡的奶奶,一把年紀了還要到處去扯來賣,一把一塊錢,跑得飛快。

家裡兒子兒媳婦兒給拿了錢,給供著,她還不是要去外面扯草藥賣,賣不完的就拿回來分給兒子家燉肉吃。

什麼金錢草、蛤蟆草、益母草、紫蘇葉、車前草啊等等,這些常規出現在人們視線裡的草藥,基本都知道它的藥用價值。

“小丫頭內傷你採的這些藥有啥用啊,都是些清熱解毒治療風寒風熱之症的。”陶安時提醒她。

方曉曉一怔抬頭看他,“這麼說叔,您知道治療內傷的藥?”

“咱們老百姓家裡窮的過不下去了,通常就會進山採草藥送去藥店換錢,藥店的大夫就會告訴你他們需要什麼藥材,這些藥有什麼功效等等。”陶安時道。

“那您快說,我立刻就去採。”

“像三七、紅花、威靈仙、魚腥草……”

方曉曉點點頭,隨即皺起了眉毛:“叔,您說的這些,除了魚腥草和紅花我都不認識。可這裡紅花應該沒有吧?魚腥草正是這個季節所出,這附近應該就能採到,您跟我一塊去吧。”方曉曉道。

“光是一味魚腥草能行嗎?”方曉曉問。

“你不認識藥材,我認識啊,三七不耐寒這個季節根本就採不到。”

最後去採了些魚腥草以及地黃連回來煎藥,當即就給方向服下。

王李氏也給王大釗手上的傷敷上了止血消炎的草藥。

“以後遇到這種事千萬不要衝動,你們手上也沒個稱手的工具,哪裡會是野豬的對手?幸虧你們人高馬大力氣大,這要是換了別人早就沒了命。”王李氏很生氣,給王大釗上藥都帶了氣,下手忒重,把王大釗疼的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