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福興還在為自己申辯:“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很多年已經不在辦公室工作了,我不知道里面為何會多了一堵泥牆……”

他完全是憑藉本能在申辯。

“沒人提起多出來的那面泥牆,顧家主為何會這麼篤定,那被灌入泥漿的小孩,就在那面多出來的泥牆中的呢?”林隊一呵斥,顧福興就傻眼了。

林隊就是剛剛被警察喊頭兒的那個人。

“這算是不打自招嘍!”娛社的人在一旁看著這一幕,暗自發笑。

林隊:“顧家的人一個也不能少,一會兒全部讓帶走。包括錢家在場的人,也要全部帶走。”

錢家主和錢思源開始申辯:“我們只是客人……”

林隊立刻派人去前臺查住房記錄:“沒有你們的名字,一起都去警局喝杯茶吧。”

包括哪些顧家主找來的稚嫩的狗仔,也一起被警察看管著。

準備等警察新一批的人手到了,就準備押送走。

娛社的人有住客記錄,他們表示,自己在這裡蹲點只是為了查鄒清榮的報道,“我們可以將這幾天所調查的事情,全盤無隱瞞的彙報,隨傳隨到。”

雲徵自然也配合,看著陸朝闌說,“這位是我的朋友,剛剛已經都交代了,我們剛來就發生爆炸了……”

而酒店門口的監控,也證明他們確實才來。

除了質檢隊的人之外,就只剩下顧暮然還站在原地。

她從頭到尾,都表現的太安靜了。

林隊剛剛已經注意到了顧暮然。

但是這麼多的事情都堆疊在一起,以至於現在才挨個問詢資訊。

“你不害怕?”林隊走到顧暮然面前。

“死過一次的人,這些於我而言,何懼之有。”顧暮然對於林隊的打量,坦然處之。

此刻,林隊詢問顧暮然的事情,顧家和錢家才注意到顧暮然的身影。

“你就是煞星,是不是你將我害至於此地步?”顧家主被人押著雙臂,整個人還猶如咆哮的惡獸。

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顧家主說這話倒是有意思,我有這麼大的能力做出這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嗎?”

雲徵視線不敢看林隊,怕自己露餡。他開始查探白骨的骨齡。

顧暮然那邊詢問林隊:“我從狼窩逃出來,準備去警局報案。便被這沖天的聲音吸引,幾乎和雲醫生和陸先生差不多時候到的這裡。”

林隊:“報案?你想報什麼案?”

“我是否可以檢舉顧家和錢家的勾結?”

女孩眼神實在是太過於清澈。

林隊一直看著她的眉骨,頷首:“你說。”

“錢家和顧家暗地裡勾結,明面上是想向我賠罪,但是背地裡卻做著豬狗不如的勾當,酒裡下藥,見我不上鉤,便想法設法在飯菜裡下藥,若非我已經當時機敏裝暈,恐怕現在已經失了清白。”

顧暮然將吃飯時候的緣由,以及如何被送到樓上的,都交代的清清楚楚的。

“我來的時候,做的計程車,學校同學都可以作證。”

時間、地點都有了。

屬於被動吃飯。

不是主動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