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慕槐端著一碟新出的小吃,為先前發生的事進來打圓場,順便“賠禮道歉”,恰好看到這辣眼的一幕。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就是一個男人趴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看著樣子似乎就要親上了,偏偏下面那個她還認識。
震驚片刻後臉上掛著姨母笑,悄然避開那邊,內心戲十足:難怪藍朝桉府內沒有妾室,原來好這口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按捺住癢得發慌的好奇心,畢竟自己是來幹正事的。
釋慕槐清了清嗓子斂去笑意,頗有禮貌地問候:“不知方才施雲姑娘得罪了哪位公子?”
眼神若有似無地朝高宗睿那邊看去,也就沒有看到某弢剛剛湊近一口氣還沒吸完,直接被丟了很遠。
聽到熟悉的聲音,藍朝桉倏然睜開雙眼看過去,女人精緻的臉上畫著梨花淡妝,一襲緊身長襖白衣勝雪將腰身很好地勾勒出來,託著銀盃酒盞步履款款笑得人畜無害。
高宗睿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女人,嚥了咽口水,自以為風流倜儻地擺了一個造型:“是本公子。”
抬起下巴目中無人:“怎麼?你們管事的還知道找個人來賠罪。”
釋慕槐依舊笑容清淺,心底卻鄙夷,同是世家貴族出身,差別咋這麼大?
藍朝桉身為天家之子攝政王武藝高強容色絕美,而這高宗睿不過是個官員的兒子囂張跋扈相貌粗鄙。
“那是自然,既然做錯了自然得賠罪受罰。”若是熟識的人便可看出她的笑容不達眼底。
高宗睿站在三米開外邪氣地笑著:“怎麼個罰法?”
內心狂喜:這女人還挺上道。
釋慕槐精緻濃密的睫毛蓋住眼底的神色:“公子想要如何?”
“若是將本公子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既然來了,便過來吧。”說著向釋慕槐招了招手,眼底的調戲誰都可以看清。
蕭文弢暗罵一聲:“這萬膳樓的人這麼不懂事嗎?剛走一個,來了個更漂亮的,這不是狼入虎口嗎?”
釋慕槐像是不知道他的言外之味,笑得更加清純無害,這模樣看得高宗睿心癢難耐。
周圍沒人開口阻止,他更加肆無忌憚,猛地向釋慕槐撲去:“來~美人兒快過來,讓爺好好疼你。”
蕭文弢感受到身邊這人怒氣橫生,看過去竟發現他臉色鐵青。
“哎~你怎麼了?”知他不好女色,以為他是在看高世睿。
“你一向不管這些閒事的,若是看不慣隨便給他安個罪名便是,用不著動怒吧。”
私下誰不知道這高世睿仗著同宗長姐當了貴妃,調戲民女無惡不作,那罪名一抓一大把。
原本今天根本沒叫他,耐不住人臉皮厚,非要跟著來。
“你好歹也是攝政王,沒必要在意這麼個阿貓阿狗……”
蕭揉了揉腦袋,一陣發暈:“怎麼……感覺暈乎乎的,沒喝多少啊。”
看了一眼四周,好傢伙,除了他和藍朝桉以及高世睿,其他人全部醉倒了。
“你……你要做什麼?”這邊高世睿察覺出了不對勁,連連後退被椅子絆倒摔在了地上,桌子也因此傾倒,桌上的茶水大都倒在了他身上狼狽不已。
“做什麼?”釋慕槐將酒盞肆意丟在一旁,笑得邪魅。
“聽聞高公子喜好美色,在下自認相貌不俗,這不專門來‘服侍’公子,您就好好受著吧。”想到施雲方才痛不欲生的模樣,釋慕槐眼中閃過狠厲。
這樣的渣滓直接殺了他真是便宜他了。
高世睿眼中哪裡還顧得上美色,眼前的白衣女子如索命的厲鬼,他嘶吼著:“來人……快來人啊!”
“來人?公子莫不是忘了,四樓包間下屬是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