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天夜裡坐了末班航班回來。

而他下了飛機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安寧電話。

兩個月的分別,平時僅僅只能依靠電話跟安寧聯絡的楊岸飛,心裡最擔心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她。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兩個月來的安寧是過著一種怎樣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生活。

墮落,早已是她現在的代名詞!“哦……我剛上床!”

安寧連忙回應,接著又道:“那你趕快回家吧!”

這會兒她實在不知該跟楊岸飛說些什麼,當然也不想跟他說得太多。

安寧強忍著身體的反應,應付著楊岸飛。

但楊岸飛不明情況,於是又道:“我想先去你那邊!”

他給她帶了禮物,所以他想第一時間看到她,只是安寧一聽,連忙搖頭拒絕。

“不不不、不要了岸飛哥,我已經睡下了,你剛到一定很累,還是先回家休息吧,明天、明天我們再見好不好?”

就算楊岸飛知道自己不在家,也根本無所謂,可是安寧卻本能地想要掩飾。

不過她是極力地掩飾了,可自己身上的那個男人卻完全不上路子。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男人便一口咬住她,突然間如同電流一般從身上掠過的感覺,讓安寧條件反射般的叫出聲。

“啊……”她的身體也跟著扭了一下。

“寶貝兒,電話該掛了!”

男人抬起臉色迷迷地看著她,笑著說道。

沒限制她接電話男人已經很仁慈了,所以說完,他便大掌一伸,將安寧的電話奪下然後直接結束通話,甚至沒給安寧和楊岸飛說再見的機會。

而安寧剛才的聲音和男人說話的聲音在電話結束通話之前已經清晰地傳進楊岸飛的耳朵裡。

聽到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楊岸飛不由地眉頭緊皺,心裡有些莫名的添堵。

只是縱使他如何猜想,都萬萬沒有想到此時的安寧正在某酒店的豪華套房裡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下承歡。

第二天楊岸飛去了公司過後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公司的狀況。

“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

賀文淵的辦公室裡,楊岸飛坐在賀文淵的對面,憂聲說。

“還好吧!”

賀文淵回答。

“怎麼會突然之間出那麼大變故的?”

楊岸飛問。

不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嗯……不對,按賀文淵的描述,準確的說應該是最近一個月的事情,雖說商場之事無定數,可是這麼短的時間發生這麼大的事也確實很讓人意外,讓人難以置信。

“商場如戰場,有什麼奇怪的?”

賀文淵反問,又道:“何況賀氏已經安穩了這麼久,現在出點狀況也再正常不過了!”

楊岸飛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而他能做的,就是現在和賀文淵站在同一戰線上,應對那些隨時都可以再繼續出現的各種狀況。

“好了,你剛回來,今天就先別上班了,好好休息一天吧,接下來我們可有很硬的仗要打!”

見他愁眉不語,賀文淵卻是笑著安慰他。

“不用,我——”楊岸飛想要婉拒,這個時候他怎麼能夠安心放假,不過話沒說完便被賀文淵打斷。

“行了,別跟我犟了!讓你休你就休!”

拗不過賀文淵的堅持,楊岸飛最後只得妥協。

而他隨後離開公司的第一件事,便是給安寧打電話。

安寧早上從酒店醒來後就像往常一樣直接回了自己家。

接到楊岸飛電話的時候,她正窩在床上享受著屬於自己的時光。

當然,這個時候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