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明白了,師傅是想讓他在夢中生魂離體受那地府之苦。”

倆人鑽進劉海星夢境中:只見這淫賤睡夢中還在那煙花柳巷中左擁右抱,享那鸞鳳相交之樂。汙得鳳兒把手遮目道:“這淫賤太可惡了。”此時她滿臉通紅,真一側目一笑,他手一揮,劉海星迷糊中穿好衣服立在倆人跟前。那些女子掩衣驚恐的看向鳳兒真一,鳳兒道:“好好一個女子為何這麼輕賤。”她正要做法懲戒她們,真一攔道:“這只是夢中幻化之人,不用計較!”

真一使了一陣清風,三人同時立在了地府大門。鳳兒道:“這便是地府大門了。”鬼差岀迎道:“原來是天山帝君請進。”三人進了地府大門,鳳兒道:“這地府鬼差也認識你?”真一道:“當然,我與冥王是道中兄弟,雖一個是地府之王,一個是九重天上的上神,但實是相交甚深。”鳳兒拍真一肩道:“有你此層關係,郭順馮忠之事就好說了。”真一朝劉海星天靈蓋一拍,原本意識模糊的他醒轉過來,一見所站之處陰深深,黑黢黢的又閃著藍綠色的光,回身又驚恐發現旁邊站有倆人。他嚇道:“爾等是誰?”鳳兒貼近他道:“汝認真看看吾是誰?”他驚恐道:“柳一娘,汝不是死了嗎?”鳳兒裝泣道:“吾是死了,可死得太慘了,所以要尋你下地府上公堂。”劉海星嚇得兩腿直髮抖道:“不是我弄死你的——是吾那五位大娘子害死你的!”鳳兒道:“沒你應可,她們敢。”劉海星跪下猛磕頭道:“我錯了!錯了!”真一拉住鳳兒道:“算了算了!現在嚇唬他太早了,等會開堂,他便一魂三魄都不穩了!”真一扶他起來。

三人來到豐都宮,門口鬼吏上前躬身道:“帝君。”真一問:“大帝在嗎?”鬼吏道:“大帝今日上天庭去啦。”真一又道:“那大皇子在嗎?”鬼吏道:“不在,帝君如有事可往秦廣殿去。”真一道:“那謝過了!”三人轉向秦廣殿,正好碰到大殿升堂,三人立在一旁看著:公堂上齊刷刷跪了一排陰魂,一位老媼卻坐在公堂一側椅子上,只見秦廣王驚堂本一拍呵斥道:“臺下何人?”臺下一位男人道:“小人是焦縣譚家兄弟五人,我是老大葉廣海。”秦廣王道:“爾等可知堂上的是何人?”葉廣海道:“是爾等老母。”秦廣王道:“爾等老母歿了幾年?”葉廣海道:“老母走了有二十年。”秦廣王道:“今日兄弟五人齊集公堂知道為何事而來?”兄弟五人同道:“小人們不知道!”秦廣王把驚堂木一拍道:“爾等不知,但可知爾等都是如何死的?”五人道:“知道,均是雷火加身而亡。”秦廣王呵斥道:“既是雷火之刑,爾等可知天道有歸,為何還做出這狗彘之事?”五人道:“回大人是爾等不孝!”秦廣王嘆道:“汝母有兒五人,均養不活一個老母,為那一飲一食,寒冬臘月凍死在門外,她一老兒能吃你們多少?爾等真是忍心因那一日兩日之期,把老母拒在門外,此與殺人有何不同!”五人道:“大人,爾等知罪了!”老媼掩臉在哭,秦廣王道:“鬼差們把這不孝之子押到十大殿受刑。”只見一眾鬼差押著五兄弟出了殿,老媼跪下泣道:“謝謝青天大老爺替我圓了冤屈。”秦廣王道:“汝是自由身了,快快投生去吧。”鬼差上前引路。真一向前作揖送:“秦兄好。”秦廣王笑道:“帝君今日為何突然降臨吾處?”鳳兒把劉海星推向前,秦廣王道:“這倆位是何人?”真一道:“這位是我那玩劣小徒,鳳兒還不行禮。”鳳兒忙上前行禮道:“見過秦廣王殿下。”真一把秦廣王拉到一邊把此行目的述說一遍,泰廣王道:“原來如此,只是帝君…這有違戒律!”真一道:“戒律也無非人情,秦兄不能賣我一個面子?”秦廣王道:“當然可以,升堂。”鬼差敲動趕魂棍,秦廣王把驚堂木一拍道:“堂下何人?”鬼差把劉海星押到堂前跪下,劉海星戰兢兢道:“我乃是壽縣劉海星。”秦廣王道:“你為何在此。”他看向鳳兒低頭道:“為了郭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