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地首富張員外之子,明日,你拿五千兩到郊外馬槽溝換人,否則老子不撕票倒是要賞用了。”他來到轎前掀簾看向新娘子道:

“這模樣倒挺可人的,做吾壓寨夫人也不錯!”

那新郎見小嘍囉持刀頂在他頜下頓時暈了,杏娘搶上前一腳把那小嘍囉踢倒道:

“你們是哪處山匪?竟敢到吾門口鬧事。”山匪持刀槍圍住杏娘,枯夜在後頭道:

“別欺負小娘子,有事衝我來。”那鬍鬚大漢一見枯夜驚道:

“這不是劉押司嗎?你…不是失蹤了?”

枯夜道:“既知吾是劉宗,爾等還不快走。”有小嘍囉上前貼著鬍鬚男道:

“這劉宗也不過是一介文官,何必怕他?”

杏娘取出一杏核彈去,正中小嘍囉嘴巴,他捂嘴取刀向杏娘殺來,鳳兒拿下鳳凰翎變成一鏢擊脫了小嘍囉手中的刀,山匪大驚其中一人叫道:“妖,妖。”瞬間土匪騎馬逃命,枯夜回頭對鳳兒道:“在凡間不可使法——這周邊都是耳目。”他推鳳兒往院走,杏娘去找轎伕幫新郎把新娘抬回。

且說枯夜前腳離了天山,龍飛公主後腳便找來天山。她一到香氣飄溢,人未到殿前,真一便交待鹿童道:

“你去跟她講吾去雲遊去了。”

他匆匆離了天山宮往梅林而去。龍飛公主入到宮殿中,鹿童迎來道:

“龍飛公主。”

龍飛公主問:“你家主人呢?”

鹿童道:“少主下山雲遊去了。”

龍飛公主道:“雲遊,他要用此來騙吾?”

她使法一探便知真一在梅林,她匆匆趕去,只見真一站在懸崖邊上。她近前道:

“汝以為躲開吾就行了!吾問你是你把暮天鳳從黑水牢中救岀的嗎?”

真一道:“那吾先問你,當初你是如何答應吾的?誰知汝竟是心口不一之人!”

龍飛公主道:“吾是汝未過門妻子,你倒好為了一徒兒與吾有齟齬!”

真一道:“吾與汝婚事是玉帝與天山神女所訂,吾並不情願。”龍飛公主上前摟住他胳膊道:

“可吾非你不嫁,父王已經把我們婚期定了,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真一呆立,龍飛公主抬頭看他道:

“你為何如此對我?”

真一掙脫道:“以後汝不要再來了。”

龍飛公主道:“吾為何不來,吾是這天山之母,誰也阻擋不住我。真一…”她追上又道:“吾要真再不來,估計就真把你丟了!吾是心悅你的,你可還記得我與你第一次見面嗎?那日正是汝封帝君之日,那會你是多麼英俊瀟灑,吾在龍椅後面偷偷瞧你,你還看了吾一眼,吾是生生世世不敢忘,真一…”真一回頭道:“汝留這也行,但不許打擾我,沒吾准許不準隨意進我寢殿。”龍飛公主道:“好,絕不打擾。”真一道:“也不許再提暮天鳳之事。”龍飛公主笑道:“不提。”

他回房把門一關把龍飛公主隔在外頭。她拿岀一紙鶴化成信給天宮帶話。須臾,貼身侍女隨她也到了天山。倆人剛從廊角拐彎時撞上昆吾,龍飛公主見昆吾長得與真一相貌一樣,不同的是他一身黑袍,見他頭上戴著炎靈冠,她便知是妖尊昆吾。她上來攔道:

“這是天山怎是你妖尊踏進地方。”

昆吾笑道:“這有神女結界,我一妖族中人沒有山中之主領進,我如何能進。”

龍飛公主道:“真一領你進來的?不對,他在房中根本沒出來。”

昆吾笑道:“是鹿童引吾進來的。”

他推開龍飛公主徑直去了真一房中,真一坐在榻上閉眼道:“汝來啦?”昆吾笑道:“今日不為別的事,專找你要杯素酒。”鹿童趕緊擺上果品美酒。倆人對面坐下,昆吾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