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天兵在北海冰面撿回昆吾的玉佩上報玉帝,玉帝拿在手上揣摸道:“這玉佩吾像在那看過,眾卿對這玉佩可有印象?”他讓太白金星上來把玉佩傳下,眾天將圍上觀看,倒是木德星官道:“這物件像是天山神女之物,吾見過是她腰間所繫。”金斗聖母上前拿起看到:“沒錯是天山神女貼身之物。”玉帝道:“二卿確認。”木德星官,金斗聖母上前拱手道:“確認。”玉帝道:“太白金星把玉佩拿來。”太白金星趕緊奉上,玉帝拿手中舉起道:“各位愛卿可知這玉佩是誰人所遺…是妖尊昆吾。”眾仙面面相覷。
掌教司官上前道:“當年眾所周知,天山神女與妖尊慕汐少子相戀之事,自那慕汐少子元神殞滅沉在天河後,天山神女在織女雲洞陪了他數萬年之久,突然出關把昆吾關押進天山水牢——昆吾性子急躁,雖自他老祖被封印後,也弄出不少事端,但也尚未與天界對敵,現看來乃是愛子情切生怕他禍害蒼生!”
金斗聖母上前拱手道;“掌事司官,此事你可有證據,何人見過天山神女有孕?並生下昆吾這麼一個大兒,話不可亂說,此玉佩萬一是昆吾撿到佩帶於身呢?”眾仙討論。玉帝道:“好啦,今日可還有事稟奏?”眾仙道:“無事可奏。”玉帝道:“既無事便可退堂。”眾仙躬身退出朝堂。
玉帝下朝拿著玉佩徑直來到瑤池,王母迎上,玉帝把手展開道:“此玉佩你可認得?”王母道:“這是吾妹妹的玉佩,它怎會在你手中。”玉帝道:“這是昆吾所留。”王母道:“妖尊昆吾。”玉帝道:“正是。”王母道:“吾妹妹已死萬年之久,此仙身由四大神獸守著,他如何能上去?”玉帝道:“你記得這玉佩是同神女一同下葬?”王母道:“這是她貼身之物,自小從不離身。”玉帝道:“汝可有事瞞我?”王母挽著玉帝道:“吾怎敢瞞玉帝呢!”玉帝道:“現有仙卿懷疑昆吾身份乃是你妹妹之子,她自那慕汐少子關進黑水牢內,便在汙水池閉關,你可知事情原由,汝妹妹有可能已有身孕?”王母道:“決無可能,那汙水池是有掌教司事,如有此事她為何不稟報?”玉帝細細觀察竟發現玉佩背面篆刻著“昆吾”二字,他舉起玉佩道:“這玉佩上刻有他名諱,這定是他心愛之物。”王母接過一看果真是,她也心生疑問。她笑道:“或是這玉佩他也極喜愛,愛美之心人人有之嘛!”
她扶玉帝坐下,兩隻玉手輕輕的按摩玉帝雙肩道:“玉帝,飛兒婚事你考慮如何?”玉帝道:“飛兒心悅那真一,如取消婚約豈不是棒打鴛鴦!”王母道:“那真一心根本不在女兒身上,就這樣讓女兒嫁過去,也只是有名無實!你想這神仙與天地同壽,往後的萬萬年,飛兒獨守空房日子怎麼過?還不如找一個真心對她好的慢慢相處倒能把感情處出,吾看那東海太子不錯!”玉帝道:“東海太子,他人樣岀眾倒是可以匹配!就不知飛兒是何意見?”王母把頭貼在玉帝頭上,王帝扯她過來坐在腿上,他定定得看著王母。倆人均是這天地之主,他對王母之情可動天地,當夜玉帝便宿在了瑤池。
王母躺在床上回想起當年天山神女珠胎暗結,終日在那汙水池中受那血池侵骨之痛,只有用神女真氣護胎。直至臨盆,掌教司才匆匆過來找王母,王母心焦趕去時,她已昏倒在汙水池邊,下身一大灘血,只聽她低聲叫道:“炎黃老祖…”便暈厥過去。王母抓住掌教司道:“你為何不叫仙侍守著,鹿童呢?”她追出去鹿童也不見身影,她趕忙又回去。天山神女已搬進汙水池掌教大殿,王母到床榻前守著。夤夜,神女醒轉,王母上前問道:“妹妹,孩子呢?”她道:“生出,吾便讓鹿童帶回天山,姐姐,你就這一個外甥切要關照他。”王母道:“這是自然,妹妹生產一事我已壓下去。妹妹你可願出這汙水池,你守了他數百年也夠了!如今你身體虛弱!這汙水池內之毒你可受得了?”神女道:“我與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