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自顧喝著悶酒。他見昆吾正在敬酒,趁人不注意之時跑到梅林,鳳兒見他進來道:“你不喝酒啦。”枯夜道:“喝這酒有何意思!你現在趕緊跟我走吧。”倆人正要出門。昆吾在門口攔住道:“枯夜,你新婚之夜便要搶吾新娘子,此次,你不會又說是你太子妃吧?”枯夜道:“你問鳳兒,她是情願嫁你的嗎?”鳳兒小聲道:“不是嫁,是假結婚。”枯夜道:“假的?”鳳兒掙脫他手道:“正是假的,上次你闖基山惹怒老祖,這次回來,老祖定要我倆成婚,我倆怕要是我不從,萬一老祖念上次搶親鬧基山之事再遷怒冥府,我才答應這權宜之計,今夜,我還是別逃了,再逃,讓老祖知道定知是你所為,又要惹大禍了!”她回到屋中,枯夜進來在床榻上睡下道:“那今夜我也宿這了。”鳳兒看向昆吾,昆吾躺在窗邊矮榻上不語。次日晨,新人敬茶,老鴉進房催促,她見枯夜躺在地鋪上呼呼大睡,尊上縮在窗邊矮榻上。鳳兒起床道:“是要新婦敬茶嗎?”她用腳踢床下枯夜,枯夜睜眼見老鴉立在面前,他道:“昨夜喝多了,吾怎會在這?”鳳兒去扯昆吾,昆吾坐起,老鴉過來道:“主上,新人該奉茶了。”昆吾道:“對喔,你先出去,我們整理整理。”老鴉請枯夜出門候著。門關上,鳳兒道:“枯夜昨晚在此留宿,老鴉會說岀去嗎?”昆吾道:“不會。”他把衣服整理好,又幫鳳兒把頭髮理了理。倆人出了門,鳳兒端著茶盤跟昆吾進了炎黃房內,炎黃正端坐在榻上等著,他見新人進來滿臉笑容。倆人跪下奉茶,炎黃喝過茶道:“昆吾,大婚之後,你便要真正的擔起妖界之主的擔子,往後做事要多思量。”昆吾道:“是的祖父。”炎黃看向鳳兒道:“你先回去,我與吾孫兒有事商榷。”鳳兒站起告辭。出了門口繞到一邊窗臺下聽著,只聽炎黃道:“汝已大婚,可憐汝的父親還在那天界黑水牢中受苦,吾出世之日便想著要天界歸還汝父,或打上天庭救出吾兒!此事已過去甚久,現該提出日程了。”昆吾道:“祖父非要開戰端嗎?孫兒認為我們可先禮後兵,先託一帖與天界商議,如不用一兵一卒便可歸還吾父,那將是我妖界子民之福!”炎黃沉思。昆吾道:“祖父。”炎黃看向他道:“汝認為讓誰去下帖最為妥當?”昆吾道:“讓大長老走一趟方妥。”炎黃道:“好,你去安排。”昆吾出了炎黃寢殿往前殿議事房找大長老去了。鳳兒見昆吾走了,她回到梅林把聽到的話告訴了枯夜,枯夜道:“這是大事,我得找真一商量去了。”鳳兒道:“我與你一同去。”倆人離了梅林往天山而去。

卻說倆人落到天山,鳳兒跑在前面。她進了天山宮,轉到後殿,見真一剛好在廊邊呆立,她衝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真一。真一回頭見她一襲紅衣甚是嬌豔道:“怎麼回來啦?”鳳兒道:“今日,我聽見老祖道要天界歸還昆吾的父親,聽老祖口氣是志在必得的。”真一道:“是妖兵打算攻打天庭?”鳳兒道:“不,昆吾是不同意開戰的,他要求下帖與天界商量。”枯夜過來道:“如此事是真的,估計戰端難免,以老祖的性子向來只有興師問罪,哪有和平商議之理,否則三界早已和平!”真一推開鳳兒道:“此戰一觸必發,慕汐少子在五萬年前那一戰,便自毀元神長眼於天河之中!炎黃老祖要討還兒子,天界如何歸還!到時他必要遷怒於玉帝!”枯夜大驚他道:“這如何是好,是否先報告天庭早來防備。”真一道:“汝不要管了,先帶鳳兒回基山去,吾自有辦法!”枯夜拉鳳兒駕風回到基山。昆吾找到大長老把炎黃旨意傳達給他。大長老道:“此事一定要細細斟酌萬不可太急!”昆吾道:“吾祖父之意也是想免開戰端,如玉帝能釋放吾父,那便可免了一場大戰!”大長老道:“老祖這一生止得慕汐一兒,從小甚是寶貝,五萬年前為這兒子——他幾乎把天撞穿,成魔也只在一夕之間!”昆吾拱手道:“大長老一切拜託了!”大長禮回禮。不知此次大長老上天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