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往桶一看,半桶米已發黴發青均是水浸之米。
鏡頭又一轉,茶樓一對父女正在彈唱,女子身穿素衣,沒施粉黛,芳齡十七八歲,父彈琴女唱曲,聲音委婉,只聽唱道:
“芳草遍地,風蕭蕭,路遙遙,牛羊遍地尋…”
通天虎見到此女便心猿意馬,他找來店中小二問清了父女倆情況。笑著道:
“你去把他倆找來與老爺我唱上一曲。”
小二匆匆過去傳話。父女倆過來,女兒給父親搬來一椅坐下,她站一旁把剛才唱的曲又唱了一遍。通天虎滿臉淫笑把手伸向姑娘要抓住她手,她趕緊閃開。那通天虎乾脆站起便要調戲她,那姑娘跪下道:
“老爺,可憐我父女則個,放我走吧!”
那老者摸索著女兒,通天虎把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知道他是個瞎子。他讓小廝上前強搶女子,女子去扯老父,那老父被通天虎一腳踢倒吐血不止。那通天虎怕當場惹上官司便帶人匆匆跑了。
那老者數日後便死了。通天虎找人也打聽到父女倆住處。那一日,聽說那老父死了,女兒正在街頭賣身葬父,便讓管家匆匆趕去。那管家問那女子道:
“小娘子何處人啊?”女子抬頭道:“蕭縣的。”
管家又問:“汝父亡啦!”
女子泣道:“求大官人把奴家買了當牛作馬都行,等我把老父葬了,吾便跟官人走。”
那管家去扶她道:“小娘子,吾老爺看上了你,你可願意做他一小妾?”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那管家面慈心善又有些不忍,可他在通天虎家已幹了兩代人,沒法只能搖頭嘆氣!他又問女子道:
“汝叫何名?”
女子道:“蓮香。”管家派小廝幫忙買了一口棺材,在縣郊外一塊荒地草草埋了。
他帶著蓮香回了通天虎宅第。一進門,蓮香發現此處是多重小院的大宅。管家讓丫環服侍蓮香淋浴更衣,蓮香淋浴更衣過後忐忑不安坐在炕上,只聽有人推門,她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一男子從前面屏風伸岀一頭來,蓮香一見竟是殺父仇人,頓時兩眼迸岀火來。
那通天虎撲了過來抱住蓮香便要親,可憐那蓮香雖滿肚怒火,卻掙扎不過只能委身於他。這一日後,蓮香天天啼哭,連續三日水米不進。管家過來道:
“老爺,她這樣絕食恐又要傷了一條性命!不如放她回去吧!”
通天虎道:“放她,老子還沒玩夠呢。”
管家只能岀門偷偷搖頭。是夜,那通天虎又折磨蓮香一夜,她心灰意冷便要尋死,要告官,做官的又官官相護,要死卻也忍不下這口氣!便下定了與他同歸於盡。
這晚過後,她便如想通一般該吃該喝的一樣不落。通天虎以為她想通了,晚上宿在她那也是一整夜不動窩,誰知蓮香早已備有一把剪刀在枕頭底下。
等了幾晚,他放鬆警惕後趁他熟睡欲要殺他,誰知她剛要用剪刀往他胸口上捅時,他剛好翻身剪子捅在他後背,一痛他翻身起來瞪大眼道:
“你要幹嗎?想殺我!來人啊…”
他忍痛跑出門外,蓮香像瘋了一樣追趕上去,追到門口正好碰見趕來的夥計。那通天虎叫道:
“快綁了她,敢殺老子——今夜讓她好看,把她衣服脫了,爾等享用去吧。”
那些小廝見蓮香如此美貌,心早癢癢,見通天虎已下令,眾廝抬著蓮香進房,在炕上輪姦了她。
眾人弄了一整夜,到天亮時,才有小廝跟通天虎報告。那通天虎正躺在炕上呻吟,後背那一刀捅了個小口子,即使上藥後仍劇痛無比。他惡狠狠道:
“讓她光著身子去遊街去。“
小廝弄了個淫婦的牌子推她出了門口,她用手擋住下體,極大羞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