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日劉家回到家中,杏花精弄了一桌的菜,劉宗不敢飲酒,烏盆卻大口吃菜喝酒,喝得個半醉看著劉宗道:“姐丈果然一表人才!”他看了許久又道:“今日為何看汝這麼像一個人?”他抓了抓頭道:“對像冥府三太子,華夜哥哥,吾在地府見過他一面。”劉宗抓住他道:“汝說甚麼?吾像誰?”
杏花精趕緊笑道:“別聽他亂說,他喝醉了!發著夢呢!”
烏盆大聲叫道:“胡說,吾喝酒從未喝醉…”
杏花精朝他腳踩了一下,他大叫道:“汝踩我做甚。”杏花精道:“你別亂說——這話能亂說的嗎,要讓冥府知道,就犯大錯了!而且這凡人多有相似之人,何況神仙,妖魔又愛變幻,就算是相似又如何,你看劉大官人就一凡身肉體的,那像那陰府之人恍如陰魂半點人氣也沒有。”
烏盆貼近劉宗看笑道:“果然是。”他又喝了一杯。劉宗心納悶道:“此話,吾不止從他口中聽過,難不成果有疑惑?”
烏盆看向杏花精道:“汝也坐下,吾與你喝一杯。”
杏花精笑道:“哎呦,今日變性了!往日把我當仇人似的,生怕吾搶了你姐丈不成!”
烏盆道:“吾怕你做甚,我姐丈一個肉體凡胎還能與你一個妖促成姻緣,絕不可能,吾可警告你,以後少私自進吾姐丈寢室,別想方設法勾引他。”
杏花精站起插著腰道:“剛才說了點人話,現在說的話像糞坑一樣臭,還有告訴你以後不許叫我杏花精,吾有名字叫杏娘。”烏盆笑道:“這名字還挺貼切的。”
他轉頭給杏桃篩酒道:“妹妹也嚐點。”杏娘搶過酒杯道:“她還是小孩。”
烏盆貼著杏桃問道:“汝多大啦?”杏桃道:“吾五百歲啦”烏盆驚訝道:“五百歲,汝幾歲化為人身?”杏桃道:“二百歲。”烏盆站起道:“汝道行竟比我深,我五百年才化的人身。”杏桃追問:“哥哥,汝多大啦?”烏盆道:“吾八百歲了!”
杏娘看著他笑道:“汝八百歲了,看著也似一小孩。”
烏盆看向杏娘道:“杏花精你多大了?”
杏娘道:“一千多歲了。”
烏盆道:“汝才一千多歲,看你那臉上褶子不知有多少?”
杏娘上前要打他,劉宗站起抓住她手道:“聒噪的很!吾頭痛把菜撤了,你們都走吧。”
他剛要回床躺下,烏盆忽心一沉,他掐指一算叫道:“不好出事了!”他把身一扭不見。
杏娘立在那道:“神神化化的。”劉宗道:“莫不是一娘岀事了?”杏娘道:“她在家能出何事,估計是他那老外婆出事了。”劉宗不耐煩道:“汝趕緊收拾好帶你侄女回去吧。”杏娘道:“回哪?這是我家。”劉宗道:“門口外頭那樹才是汝家,以後以這門為界不許再進我屋。”杏娘罵道:“不進,就不進,走杏桃。”她拉起侄女回到樹中。劉宗看著桌上杯盤碗箸只能自個收拾去了。
話說烏盆趕到陳家米漿鋪時,只見鋪內五六條大漢把店砸了一通,一娘被一大漢抓住,陳母跪地求饒道:
“大爺,我知眾位是六盤山的大漢。請看吾們是孤兒寡母份上繞恕我這女兒吧!吾兒還小全靠我這女兒打理門店,你要錢財吾有的。”
她站起把櫃檯內的銀兩全傾在桌面上,一大漢上來把錢裝進袋中,看向抓住一娘大漢道:“大哥現怎麼辦?”
那大漢看向陳母道:“吾只要一渾家,汝不要怕,將來汝既成了吾岳母,吾定會關照小舅子的。”
他拉扯一娘岀門,忽見一小孩攔在門口道:“汝是何人竟不怕我?”
一娘見是烏盆大叫道:“烏盆救我。”
那大漢道:“一個區區小孩能擋得住我?”
只見烏盆變出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