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笑道:“不是七鬼止步,是三鬼止步,六鬼術以上的遁術叫逆天。像三鬼止步、四鬼挪移、五鬼搬運,這些算是高階別吧,三鬼止步主要是阻人的。想當初我在老家為了不結婚還擺過類似的,呵呵!”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夜晚,千門八將分散四地,各自在為八將聚首後的第一個大局而準備。

華亮和冷香在喝酒,陪客是被譽為少林千年來最不聽話的弟子釋明,他們談論的是明日如何打殘那位神調門的高手,華亮對自己很有信心,千年前前輩能以白拳稱霸江湖,千年後的他一樣可以。冷香總是一副無憂無慮的神情,外面的事情對於她來說仍然無比的新奇。來南京的任務是什麼?兩人彷彿都忘記了。

施妖、朗朗和付可也在喝酒,付可顯得興奮異常,原來行千天下並不是這麼無聊,那老傢伙說的話有些還是很靠譜的。朗朗顯得有些緊張,第一次任務就要面對自己無比熟知的青花幫,這讓她很難適應。三人中最為冷靜的是施妖,她知道她必須冷靜沉著,哥哥為了這個千局此時正在受苦。哥哥不能吹空調,哥哥吃飯不能沒酒,但此時這些不能一定已經成為哥哥生活的必需。

就連獨自行動的王龍生也在喝酒,老鴿子的酒量不行,在雁尾子當中已知的最起碼有四個人都比他能喝,未知的三個中,估計起碼還有兩個能跟自己掐一掐。要論喝酒他唯一有勝算的也只有朗朗了。

只有千門主將在沉默,他還在為那個問題糾結。鐘錶秒針的跳動聲無形地帶動著心臟起伏的頻率,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他必須做出決定,因為他無法看透白露。這個曾經被他傷害過的女人的想法,甚至已經脫離了智慧所能及的範疇,他不敢再賭,沈舒原的傷至今仍讓他心痛。

喝過酒的都知道,太陽昇起的時候總是頭最痛的時候,但在這個清晨千門火將卻不是因為昨夜的酒而頭疼,他起床後發現冷香不見了!冷香的客房就在他的隔壁,如果夜間有什麼變故一定瞞不過他的耳朵,難道這丫頭去買早點了?

喊起釋明,二人在寺中轉悠了一大圈,並沒有找到冷香,問寺中和尚也都說沒有看到。如今這個社會找人要比以前簡單多了,手機的普及度恐怕還在母雞之上,但冷香的電話在包裡,包在床上,床仍然在房間當中……

“老華!昨天晚上你真的啥動靜都沒聽到?哎,怪我了,不該讓你喝那麼多的!”釋明自責非常,如果冷香真出什麼事,他死在高陽面前的心都有。

“那點也算是酒?我清醒得很,沒有聽到動靜啊。我這妹子別的不說,逃脫的本事絕對是天下第一,我想象不到誰能無聲無息地把她劫持了,而且這個寺廟的防護也不錯。對了,咱去找下大苦和尚!”

兩人無計可施之時想起了大苦和尚,那一夜華亮上房尋找盜門飛簷的時候,大苦老和尚第一時間就出現了,如果昨天真是被酒礙了耳朵的靈敏,那麼大苦應該能察覺什麼。

又轉一番後兩人迷茫了。

寺裡的方丈大苦禪師也不見了,並且仍然沒有人看到過他。

華亮有些急了,又在寺廟中轉了一圈後,他走到晨鐘面前弓腰矮身右臂用力對著青銅巨鍾狠狠地砸了一拳。

“大苦禿驢,還我妹子來!”

山伴隨著場聲遠這地傳出。全方的和的都被華育的年動傷了。

三拳過後,鐘樓的支架終於承受不住千門火將的拳勁,轟然而散。華亮和釋明二人都在銅鐘掉落的瞬間跳下了三米高的鐘樓。

轟隆隆……

眾僧聞聲而來,茫然異常。

就在這時寺門被推開,一個黑衣漢子單手平伸保持著推門的姿勢站在門口。

神調歌者沒有在觀中等候,他尋來了。

“你們二人很閒嗎?鬧完道觀鬧佛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