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蜜選擇的這家壽司店,從酒店側門出去,要經過一個小衚衕。當時正是初冬,外面行人稀少,花如蜜那天也是欠思考,沒有任何防備就走進了那個小衚衕,不曾想,在經過一扇破舊的門前時,她突然被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拉了進去,她還沒有來得及呼叫就被捂住了嘴。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太突然,花如蜜的腦袋完全懵了。那個破舊的房子裡有兩個男人,黑暗中她看不清那兩個男人的臉,她只感到其中一個男人按著她,然後對另一個男人說:“大哥,你別硬挺了,我好不容易給你抓來個女人,你再不用,你就會......”按住她的男人沒有繼續再說,不一會兒,那個被稱作“大哥”的男人似乎終於忍受不了身體的痛楚,他靠近了花如蜜,花如蜜只覺得他全身滾燙,就像著了火......

那一晚的經歷,花如蜜實在不想再回憶,但是,如今她又不得不回憶。因為前幾天她兒子任遠生病了,她帶他去醫院看病時,醫生說要驗個血看看血相,她當時腦子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要求醫生隨便給她兒子檢驗一下血型。

當時醫生還覺得奇怪,他說:“嬰兒的出生證明上都會有血型這一項,你不記得了?”

花如蜜說:“我當時只顧著坐月子,也沒有注意這事,後來搬家時把出生證明弄丟了。”

醫生聽她這麼解釋,便不再多嘴,在開單子時隨便勾選了檢驗血型,哪知就是醫生這簡單的一個小勾勾,便改寫了花如蜜的人生。

檢驗結果很快出來了,兒子任遠的血型是“B”,她當時就有些慌了,因為據她所知,她老公任中隆的血型跟她一樣是A,兩個A型血的人,是不可能生出一個B型血的孩子的,花如蜜在高中生物課上就學過,她非常明白。

當下她連兒子的感冒都顧不得看了,第二天直接帶著兒子去了一家比較權威的檢測機構,做她和兒子以及任中隆和兒子的親子關係。她當然不可能讓任中隆知道她在做這件事,她是偷偷在任中隆頭上扯了兩根頭髮才拿去做鑑定。

在等待結果的這幾天,花如蜜如坐針氈,所以就連最要好的閨蜜在群裡艾特她,她都沒有心思去回應。她知道自己身上終將發生一件大事,這件事會給她的生活帶來多大的影響,她目前完全未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思緒再次回到讓她終生難忘的那一天......

那個渾身滾燙的男子在另一個男子的催促下,不顧花如蜜的劇烈反抗,最終強暴了她,而且不止一次......

最後,花如蜜被折騰的奄奄一息地丟在那個破舊的房子裡,等她意識完全清醒時已是第二天清晨,她發現自己的衣服居然穿戴整齊,要不是手裡被塞了半塊玉,她幾乎以為昨晚發生的一切只是南柯一夢。

她其實是被任中隆的電話驚醒的,她看著新婚丈夫任中隆的來電,有一瞬間差點想把真相告訴他,然後在他懷裡痛哭一場。但理智最終戰勝了情感,電話響了好久,她才接了起來。

“蜜兒,你去哪裡了?你怎麼不在房間裡?”任中隆的聲音很焦急。

“老公,你昨晚把我的衣服弄髒了,我看你睡著了,就想回家拿換洗衣服,但在路上被子君她們叫過去為我開單身派對,所以就沒有再過來,你別生氣哦,我今晚再彌補你......”花如蜜想來想去,只有把好閨蜜拿出來當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