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啊,揹著我們搞這麼大的事,結果事兒沒成,反而被辱,我們是心疼你啊,我們都沒有罵過你,他肖老頭子憑什麼!”
“女兒啊,你也看見了,肖洛白就連他的家人都擺不平,讓你受這麼大的委屈,以後還怎麼護得住你?雖說你們感情要好,可也要遵從實際啊!”
“這回,你私奔的事都做了,雖說半道夭折,也該死心了吧!”雲夫人亦是語重心長,希望女兒能認清現實,不再做傻事……
自己連名聲都不要,願意同他私奔,自己連最愛的家人都能捨棄,結果呢,又落得什麼好?偷跑不成反被羞辱,還累及家人。
執念,不應成魔。
雲清舒雙眼一閉,似下很大的決心,緩緩道:
“女兒知曉了,以後不會讓父親母親擔憂了!”
見她誠摯決然的樣子,倆人頓時心軟。本來也沒想拿她怎樣,不過實在是她的行為過於出格,不得不做個樣子讓她吃吃教訓。
既然她已經認識到錯誤,那便到此為止。
送走父母,雲清舒直接癱軟在榻上,一動不動。
傍晚,雲夫人傳人來喚她吃飯,翠竹給她更衣後,前往膳廳。
“小妹,就你這膽量,我都甘拜下風啊!”,飯間,雲清遠竟調侃起她來。
雲清舒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並不想搭話。
“我好奇,你是怎麼想到在未求助任何人之下就打算一走了之的?”,雲清遠實在是驚詫於她這莽夫行徑,繼續探到。
“還不是寧王……”
“哦?”
“他,他給出的主意……”雲清舒心虛道。寧王好歹是為了她好,她現在卻出賣了他,是不是太不仁義了?話一出口才覺後悔。
“你們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嘖嘖,一對奇葩……”,雲清遠驚詫連連,他是真搞不懂寧王到底在幹什麼……
“哥哥!你還說!父親,我再也不做這樣的傻事了,你讓哥哥別說了!”,雲清舒羞憤交加,不想繼續談論,轉向父親求助。
“遠兒,好啦,舊事莫再重提!”
“好好好,我不問就是了!”
雲清舒快速扒完飯,先行離開。
翌日,秋雁正在給她梳妝,翠竹匆匆進來稟報:“小姐,你猜誰來了?”
“誰?難不成肖公子還能來?他現在可是忙著迎娶郡主呢,哪有空到我這裡來?”,雲清舒看著梳妝檯上敞開的各式首飾盒子,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小姐真乃神人也,不過差一點,不是肖公子,是他父親……”
“噢?肖老爺?呵,他來做什麼?!”,嘴角不免勾起一抹冷笑。
“你說這肖老爺,昨兒才做了棒打鴛鴦的惡人,今兒怎麼就登門了?”
“你呀,你想知道就趕緊去探聽,免得等會人走了,聽不到熱乎得了!”,雲清舒無甚了了,語調淡淡,揶揄起翠竹。
“小姐,玉彩來了。”
秋雁立在門口,遠遠瞧見夫人身邊的玉彩步履匆匆而來。
主僕二人立即噤聲。
玉彩進屋,屈膝稟道:“小姐,老爺夫人有請。”
主僕三人互相看了看,揣著疑竇快速移步到了議事廳。
“來了,坐吧~”,雲釗看到女兒進來,溫和慈愛。
“見過肖老爺!”
雲清舒饒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奈何規矩禮儀在這,還是恭敬的向肖老爺行了禮方才落座。
“肖老爺,你說有事須得小女在場,現下小女來了,不妨直言。”,雲釗一臉冷漠,並不願多給面子。
“太傅大人真是爽快之人,那老夫就直說了……”,肖老爺看了看對面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