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分,我們學生會商議後公佈!”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向蕭瑜。

圍繞著蕭瑜的人見他來了,都躲了開,只有景緻還扶著她。

相視一笑,校草接過同學遞來的醫藥箱,朝景緻努了努嘴說:“阿致,你扶著她,我幫她先處理下傷口,等下再送去醫務室。”

“是,校草學長!”景緻打趣的叫他,眨眨眼睛,眼底透著溫暖的笑。

看得出他們應該是熟識。

蕭瑜也沒反對,低著頭打量著幫她檢查傷口的男生。腦海中,浮現出關於他的印象,似乎是小時候經常和她們一起玩的,每次都替景緻收拾爛攤子……

不過,他給蕭瑜的感覺不是眼鏡男的斯文,而是陽光。尤其是他的笑,露出一口整潔的白牙,很有感染力。

他處理傷口的手法非常嫻熟,下手也很輕。細長溫暖的手指捏著沾了雙氧水的棉籤,輕輕地沾著傷口。但雙氧水這東西畢竟刺激,剛沾到傷口,就是一陣。蕭瑜倒抽冷氣,緊握著拳頭,繃得手背上的脈絡根根清晰的浮現。

“哎呀,你小子就不會輕點嘛!”景緻嬌蠻的嘟囔了句,伸手安撫的按著蕭瑜的肩膀,轉眼惡狠狠地瞪著罪魁禍首。

“阿致,人家小瑜都沒叫,你叫什麼。”男生有些好笑的咧了咧嘴,偷偷打量著蕭瑜,沒錯過她臉上的細微表情。這個蕭瑜,似乎比印象中的還要堅韌、好強。整個過程裡,她明明疼的小臉都要扭曲了,卻沒哼一聲,嘴角甚至還掛著譏誚的笑,目光遠遠地望去,好像在對誰示威。

“好了。”推了下眼睛,男生和氣的笑著,指尖按繞過繃帶,綁了個蝴蝶結,抬起頭玩笑的說:“怎麼樣,多個蝴蝶結不影響咱們蕭女王的美腿!”

“就你多嘴!”景緻橫了他一眼,眸光無意劃過,落在遠處朝他們跑來的身影,下意識的捏了蕭瑜下。蕭瑜淡淡的掃了眼,微微搖頭,示意她放手,自已緩緩的朝系花走去。

“蕭瑜,你贏了。”樸系花雖然不甘心,但還是認可了她的勝利。“如約,我會澄清,也會離開這裡。”

“嗤”,蕭瑜瞥眼她伸出的手,並沒有去握,而是眯著眼睛打量她,“你還算識趣。我本來想殘忍的告訴你,你丟掉的尊嚴被我踩腳底下了,但現在看來,你……並不值得我去踩。所以,澄清事實就好了,離開什麼的沒必要。”

“我不需要你可憐我!”樸系花兇巴巴的瞪著她說。

蕭瑜聳聳肩,神色如常,眼底卻劃過一抹詭譎:“自以為是的憐憫最傷人,這種道理我比你清楚!”停了停,蕭瑜漸漸有了些血色的唇瓣緩緩翹起,勾出一彎壞笑,惡毒的回答她,“讓你留在學校才是最好的懲罰,你想啊,當別人都知道是你在惡意散播謠言後,‘步’同學,你會怎麼樣?別人會怎麼看你,你自已又怎麼看你自已?”

樸系花先是一愣,接著狠狠瞪了眼蕭瑜說:“你真的好可惡!”

“謝謝誇獎。”蕭瑜朝她靠近,張開手心,一枚沾著血跡的石頭正靜靜的橫在當中。嬌滴滴的系花看見石頭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而蕭瑜倒像個沒事人似的,拉過她的手,將石頭放在她手上,壓低聲音說:“奉勸你一句,不要再惹我,否則……十倍還之!”

丟下滿眼驚懼的系花,蕭瑜扶著欄杆走到一處靜謐的樹蔭下休息,許崇舟的聲音卻傳入耳中。

“蕭瑜!”

忍著扶額的衝動,蕭瑜轉過身,揚起交際式的笑顏,“許教授,有事嗎?”

“聽說你受傷了,我特意來看看,你……沒事吧?”許崇舟的目光滑向她幫著繃帶的小腿,伸手捉住她的胳膊,神色慌張的說:“走,我帶你去醫院!”

“許教授,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如果您也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景緻他們還在等我!”蕭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