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而是某人的……簡歷。手指一捻,兩頁稿紙錯開,就掉出張一片肉色的相片,凝神一看,蕭瑜的嘴唇哆嗦了下,手也跟著不聽使喚,趕忙把照片翻過來塞回去。

不翻還好,一翻過來,入目是一行俊秀的字——含羞送上裸照一張,請笑納!

笑納個毛,她對毛沒長齊的奶娃可沒興趣,想讓她笑納,至少換張正太年紀的!

蕭瑜腹誹著緩緩轉眸,瞧了眼貴賓席上同樣看著她的程諾,紅唇微抿,手指無意識的敲了敲主持臺,眸光詭異,透著捉摸不透的探究。

“致姐,小瑜這是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啊!”站在臺側幕簾裡的葉子眼都不敢眨一下的看著這邊,心下有點忐忑。

“嘁,你懂什麼,學著點,那叫氣場!你以為個個都像你似的,一上場就叭喇叭啦的說個不停,又不是說書的!”

“可她已經盯著臺下看了一分多鐘了,這眼珠子都沒動過!”

“瞧你那點出息,這至少要看兩分鐘!你瞧瞧,這臺低下的掌聲還沒停呢!”

嘴上這樣說,但景緻的心早就揪起來了,她躲在幕簾後不動聲色的看著蕭瑜,心都快提到嗓子眼裡了,真怕她撂挑子跑了。直到蕭瑜的目光朝她看來,她的心跳才平靜下來,朝她微笑著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蕭瑜不落痕跡的點頭,放下手中稿子,用那柔軟而清亮的聲音開始發言。她的措辭貼切得體,既不過分華麗溫雅,也不像高中生的朗誦比賽那樣不切實際的一味歌頌。

她的演講精緻的有實質,贏得臺下大片掌聲。

直到她用優雅的儀態,再度拿起“演講稿”念出簡練的結尾,這時她又抬起頭,有些不適應臺下閃光燈的眯起了眼睛,用幾句英文做了最後的致謝。

臺側,本來已經鬆了口氣的景緻完全石化了,直到掌聲傳來,她才發現自已正緊緊地握著葉子的手。而葉子一臉無辜的看著她,吐出幾個讓她想活剝了她的字眼,“致姐,你不會暗戀我!”

“你丫就算變了性,我都不會考慮!”她的手在抖,心在狂跳,但第一時間想到一賤人——蕭雪。

“那你幹嘛抓我的手,還抖!”

“我……這個演講稿不是我給她的那份!”氣惱的像個小獅子似的景緻,一邊在臺側咆哮,一邊吼道:“靠,鐵定是那票賤人,老孃一定要把她們幹掉!”

臺下的貴賓席,程諾雙手環胸的看著臺上驕傲、自信,又有親近感的女孩,腦海裡滑過幾年前的驚鴻一瞥,嘴角挑起不濃不淡的笑,側眸和旁邊的校長交談。

“誒,程諾,我發現這丫頭挺有潛力的,沒準培養培養,還能成你爸他們那的得力干將!”

朝校長頷首,程諾結束了談話轉過身,深深地看眼身邊的正盯著張A4列印紙笑的玩味的男人,又想到了什麼,劈手奪過那張紙,粗略掃了一眼,目光倏然沉了,但面色如常,嘴角甚至還挑著笑,看上去就像只叫人發怵的笑面虎。

“何岑念,這是什麼!”

何岑念不以為然的聳聳肩,修長的兩指捻過被他攥著的列印紙,晃了晃說:“如你所見,她的演講稿。”說著,他露出一口白亮的牙齒,眯著眼睛睨了眼在臺上致謝的蕭瑜,興味的笑著掃向承程諾,“你要感謝我,不然你還不會發現這丫頭臨場應變能力和口才都那麼好!嗯……有派頭!你猜,她是哪家教出來的孩子?”

“那她手上拿著的是什麼!”

沒耐心聽完何岑唸的碎碎念,程諾看了眼臺上正在回答記者提問,儀態優雅的蕭瑜,良好的動態視力讓他清楚的看見她的手指緊緊地捏著手上的稿子,彷彿在隱忍什麼。

心下,隱隱不安滋生。

“嗨,緊張了?哥們不是說過會幫你嗎!”頓了下,笑的溫柔的何岑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