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儘管剛才這邊有點輕微的響動,但另一個士兵距剛才那人足足有十米,也聽不真切。

關義正抱著酒罈子,手裡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碗,走到那個士兵面前說了一串日本話。

那個士兵趕緊站直了身子,然後對著關義正點頭哈腰一番,最後喝下了一碗酒。

如此這般,關義正繞著九號倉庫走了一圈兒,所有士兵都把那酒喝了一碗。

此時還是春末,晚上在江邊還是很涼的,那些士兵見到有酒喝一個個兩眼放光,根本沒有懷疑。

此次由於要迅速將這些人處理掉,所以春娃下在酒裡的酒丸量很大。

關義正一圈兒走下來,那些士兵們便倒在地下不省人事了,他們死亡只是遲早的問題了。

一旁等候的衛榮見狀一揮手,關無煙等人悄悄摸過來,悄無聲息的開啟了大門。

關無煙提著一個馬燈,就著微弱的燈光,他努力辨別了一下方向,就朝幾個小時前看好的地方走去。

然而,他們剛往倉庫裡走了幾步,便聽到倉庫一角有幾個日本兵在說話。

緊跟在身後的關義正聽了,趕緊示意大家隱藏,他則迴轉身抱著剛才那壇酒,朝著聲音來源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