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抱在懷裡,開口說道:“你真的把它養得很好。有經驗就是不一樣。”她低頭逗弄著小丑,時而捏捏小腳,時而捏捏小臉,小丑一點都不反抗。

“其實,我之前那隻貓,只養了半年。”深吸了口氣,他接著說道:“有次爸媽吵架,兩個人砸了家裡很多東西,把貓嚇著了,不吃不喝,幾天後就走了。”

葉思言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段,“你......當時一定很難過吧?”

李長風摸了摸小丑,說道:“嗯,很難過,我抱著它在雪地裡走了很久,也沒走到醫院。”

悲傷再度縈繞在二人中間。

葉思言這次沒有開口,讓他自己靜一靜,她在旁邊陪著他。

......

後面,葉思言沒有再問他什麼問題,兩個人只是簡單地逗著小丑,客廳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夕陽下,兩個人的影子越拉越長。

李長風盯著地上交錯在一起的人影,笑得有些滿足。

如果能一直這樣,以前那些苦,他都可以忘記。

真的。

葉思言站起來,看看鐘,“好啦,我該回去了。”

“不吃過飯再回去嗎?”他想再留她一會兒。

她眼帶笑意,搖搖頭,“不了。剛剛室友給我發訊息了,說會給我帶好吃的,嘻嘻。”

“那我送你。”

“不用,我想自己走走。”她很開心,開心到需要自己待一會兒。

李長風送她進電梯,在電梯關門的那一刻,她對他說:“李長風,我今天很開心!”

電梯門關上了。

李長風笑了,他也,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