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黑夜。

有兩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來到這裡,從窗外看到了秦堔和步惜籬。

塞維·安蒂無聲嘆息,他轉頭看向旁邊的簡軒色,“簡小姐,還是別吵醒他了,他撐了三天三夜不睡,我想著要不要給他鎮靜劑的,現在終於倒下睡覺——也算是件好事.”

簡軒色看了一眼塞維·安蒂,“我去看看阿籬,我檢查一下,你去把藥弄過來吧,稍後要用.”

“好.”

塞維·安蒂應了聲,轉身離開。

簡軒色透過窗子,再次看向秦堔和步惜籬。

兩個人都是白痴!對付婁雅涵那樣的賤女人,他媽的首先給十槍八槍將她射成馬蜂窩不就好了嗎?非要搞得現在這個樣子……簡軒色輕哼了一聲,輕輕地推開病房房門,然後進去檢查。

……啪!茶杯直接盤在地上碎了一地。

昏暗燭光下,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白色西褲的男人突然發了瘋一般,跳起來直接揪起對面坐著的男人的衣襟,一聲怒吼,“為什麼要對她下手?為什麼!”

“呵呵……金言御,你該不會真的是喜歡那個女人吧?我跟你說,這件事情跟我無關,是婁雅涵婁小姐自己做的,喏,你不也看到了嗎?婁雅涵已經死了,步惜籬挺走運的.”

戴著黑色帽子的男人嗤笑一聲,充滿不屑。

“你!”

金言御咬牙,如果不是他聽手下的彙報說婁雅涵和步惜籬秦堔兩人火拼,他就沒法子再看到步惜籬了!“你說過,即使她死了,你也要她,那就讓她死不就好嘛……”男人點燃了一支菸,嘴角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