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麼異樣,任何事情.”

秦堔和汪敬、林瑾冉站在外面低聲說話,而步惜籬已經進了病房裡,她看著秦老夫人此刻安靜地躺在病床上睡著、心臟跳動正常,心中的擔憂才慢慢放下來。

是自己多心了吧?步惜籬搬來了凳子,然後坐在一邊,她伸手拿過秦老夫人的病歷,翻開來看。

秦堔聽著汪敬和林瑾冉說了那個湯護士的事情之後,他皺緊了眉頭,“她最後沒有進去換藥的是不是?”

“是的.”

汪敬和林瑾冉都非常肯定。

秦堔點了下頭,然後進了病房裡。

步惜籬看他進來,便走到他身旁,低聲問了一下情況,但當聽到那個湯護士來這裡的事情之後,步惜籬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堔,如果你換做是她,普普通通的一個值班實習護士,那,你會跟汪先生和瑾冉姐他們說這麼多話嗎?”

步惜籬問道。

“如果換做是我,我聽到病人家屬說不需要,我會非常開心,然後立即推著醫藥車離開,因為我要下班和睡覺。

如果醫生怪責下來,我會說那是病人家屬要求,而不是我的責任.”

秦堔回答。

兩個人瞬間心照不宣,這個湯護士,還真可能有些問題。

“汪敬,小林,你們兩個趕緊去查一查那個護士是什麼來頭,還有,她剛剛拿過來的是什麼藥,都給我查清楚.”

秦堔說道。

“是.”

林瑾冉和汪敬兩個人都趕緊離開。

步惜籬立即觀察這周圍,然後看向那心電圖,觀察了一會兒之後,又轉頭看向秦堔,“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柳眉一蹙,眼神掃向那輸液的藥瓶。

她果斷地將輸液的藥瓶給摘下來,直接關了那輸液通道。

“馬上讓護士過來.”

秦楠跑到外面,命令那守衛的保鏢。

保鏢立即去喊護士。

步惜籬盯著那輸液的藥瓶,液體還是透明的。

“安蒂,過來,我在奶奶的病房裡,你馬上過來!”

秦堔已經打電話給塞韋·安蒂。

步惜籬一直盯著那心電圖,不知道如果停止輸藥,秦老夫人的病情會不會惡化。

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讓塞韋·安蒂過來一趟,給秦老夫人做個檢查之後,再開藥輸藥,這一次,換藥、檢查什麼的,都已經要塞韋·安蒂或者約翰、簡軒色親自來才行。

其他人,真的信不過!塞韋·安蒂很快頂著黑眼圈來了,他看著步惜籬和秦堔那黑沉的臉,原本還想著調侃一番,但還是趕緊乖乖地給秦老夫人的輸液針拔出來,然後敷好針釦,再抽取了秦老夫人的一些血液。

做檢查,最簡單的就是抽血檢查了。

他又給秦老夫人做了簡單的檢查,另外一邊聽步惜籬和秦堔將今晚那湯護士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時候,夜色下一陣風吹了進來。

步惜籬打了一個冷顫。

秦堔趕緊起身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然後披在步惜籬的身上,“我去關窗.”

步惜籬點了點頭,繼續跟塞韋·安蒂說,“我和阿堔都有些擔心,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安蒂先生你過來一趟.”

秦堔去關窗,可是當拉開窗簾的時候,他看到了這視窗雖然敞開不大,但,竟然沒有防護欄,而外面……秦堔探頭看向外面,外面是牆,黑洞洞的。

這裡是三樓,如果一個功夫很好的人爬這面牆的話,能不能呢?秦堔思忖了一下,他立即走到外面,然後問那保鏢拿了手電筒,他重新返回到視窗,朝著下面一照。

步惜籬見秦堔臉色黑沉,便走到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