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堔微愣了一下,但隨即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金言御嘴角淡笑,他看著秦堔,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還是要恭喜你的。

畢竟,你後繼有人.”

秦堔濃眉緊擰,也許是自己多心,總感覺他的話中有話,甚至帶著幾分警告的味道。

“謝謝.”

秦堔撇開思緒,看了自己懷中的寶寶,再次抬頭看向金言御,“我進去了.”

金言御看著他往病房裡走去,也跟著他進了病房裡。

步惜籬躺在病床上並沒有動,她美麗的眼睛盯著秦堔看,秦堔抱著寶寶靠近,“阿籬,好些了嗎?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你如果累了就休息吧?我會和寶寶守著你的.”

他說著笑了笑,然後又看向自己懷中的寶寶。

此時寶寶好像也有些累了,閉上了眼睛睡下了。

“他睡了.”

秦堔笑著對步惜籬說道,轉頭看向走過來的金言御。

金言御目光落在步惜籬身上,他微微靠前,看著虛弱的步惜籬,問道,“步小姐,還好嗎?可還記得我?”

步惜籬看著他,眨了眨眼睛,表示記得他。

“該稱呼她為秦太太.”

秦堔低沉一聲,更正道。

金言御笑了笑,秦太太?秦堔是真不知道呢還是假不知道,當時他金言御喝步惜籬手中的茶水的時候,他稱呼她為“步小姐”,今天也如是。

無論她嫁了還是沒有嫁,或是嫁給誰,生了孩子還是沒有生孩子,也始終只是他曾經的那個給他沏茶喝的步小姐。

其他的,都不是。

金言御微笑著看著步惜籬,“恭喜你.”

步惜籬嘴角淡淡笑著,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相信金言御已經知道她接受了他的祝福。

“我還有些事情,我先離開.”

金言御看了一眼步惜籬,然後轉身離開。

秦堔看了一眼肖陸馳,肖陸馳立即出去,喊住了金言御。

“喂,姓金的.”

肖陸馳快步上前,衝著金言御的背影喊道,“你丫的最近很拽啊!警告你,別耍什麼花樣,你也別自己作死了!”

金言御停住腳步,轉身看著肖陸馳,嘴角倒是一笑,“肖老闆最近春風得意,很不錯呢!”

“呵呵!”

肖陸馳冷笑了兩下,“今天的事情,你也知道個情況,我不想明天的計劃出現意外.”

“想我留在這裡?”

金言御倒是饒有趣味地問道。

“不,即使你留在這裡,但如果你早已經計劃幫他們,綁你在這裡又什麼用?”

肖陸馳可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讓金言御留在這裡?“看來肖老闆還是有資格做大老闆的.”

金言御笑了笑,“放心,我不參與.”

他說著轉身離開。

金言御說著瀟灑離開,只留下一個夜色和背影。

肖陸馳聽著他這樣說,多少都放心了一點。

他回到病房中,步惜籬已經睡下了,而秦堔正抱著寶寶坐在椅子上。

秦堔見肖陸馳,便立即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然後指了指外面。

肖陸馳點頭,在外面等他。

而秦堔將孩子抱給簡軒色,簡軒色當然懂得怎麼做,抱著寶寶不打擾他們。

“他說不會參與.”

肖陸馳在外面低聲說道,“你放心吧,我覺得他應該說到做到的.”

“嗯.”

秦堔看著夜色,然後看向病房裡。

“我想陪陪阿籬,畢竟她才剛產下寶寶很虛弱,我也不放心。

明天的盛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