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當然不用說,緊隨劉辯的身後,他的血液都在沸騰,恨不得,一個打對面一千個。
只見呂布手持方天畫戟,沉重的劍刃,也無法阻礙他的天生神力。
手中的方天畫戟精準地劃開了每一個阻攔他計程車兵的咽喉,殺到興起,呂布只覺得身上的力量越來越強,直接開始原地立劈。
瞬間五六個士兵,就從額頭出延申出一道筆直粗大的血線,整個人精準的被呂布刨開成兩半。
“這還是人嗎?”
“快逃啊!”
呂布前方計程車兵看到呂布劈人的畫面,心裡只閃過了這兩個想法,飛快地開始跑起路來。
跑路這事吧,通常都會有一個抱怨,只恨爹媽只生了兩條腿。
以前,韓浩計程車兵還要嘲笑這種說法,看到呂布的表現之後,現在內心只覺得這個說法太到位了。
跑路肯定是跑不過呂布選手的,作為常年追殺對面的選手,呂布早就練就了一身極好的輕功,熟練地追殺起前面奔逃計程車兵。
呂布的黑色盔甲此時也被染成了一片血紅色。
韓浩仍然站在城樓上,心裡冰涼一片,沒有再下達任何命令,更沒有阻止手下士兵的到處逃跑,他知道自己完了。
呂布的黑色戰靴有力地將地面上燃著火光的木版踩碎,慢條斯理地站上了城樓,靜靜地看著韓浩,沒有動手。
因為此時他的身前正站著早已趕到的劉辯。
只聽劉辯大喝:“王匡雖屬叛逆,但罪不及普通士兵!放下武器者,朕過往不咎!”
韓浩那邊計程車兵早已被打的潰不成軍,士氣全無。
劉辯自身的帝王之氣,瞬間如同大江般,席捲了整個要塞。
韓浩的大軍只覺得天威浩蕩,再加上兵敗,紛紛順從的放下了武器。
劉辯聽到耳中的到處都是兵器落地的聲音,眼中所看到的都是士兵跪地,不再反抗的模樣,終於滿意地點點頭。
“我和你拼了!”
突然一個兇狠如厲鬼般的聲音傳來。
只見韓浩眼中滿是血絲,神情癲狂,手持單刀,向劉辯衝了過來。
狗急跳牆,劉辯的眼中閃過一絲冷色,現在的韓浩完全不值得他出現。
面對要和他拼命的韓浩,劉辯只是轉頭看向一旁無事可幹的呂布。
“生擒。
不要弄死了.”
呂布猙獰地笑了起來,敗軍之將,居然還想傷害陛下。
打這種貨色,還真是侮辱自己啊,但沒辦法,既然是陛下的命令,也只能遵守了。
呂布腳步不慌不忙,手中的方天畫戟卻快如流星般貫出,瞬間穿透了韓浩的左肩,方天畫戟的餘力將韓浩牢牢地釘在了城牆上。
呂布走到了韓浩面前,“你這種臭魚爛蝦也配和陛下拼命?”
韓浩的武力值和呂布比起來自然是天差地別,僅僅是呂布的隨手一擊,韓浩也完全無法抵擋。
眼前的韓浩,右肩止不住的流血,披頭散髮,神色落寞,完全沒有劉辯初見他時的意氣風發。
呂布見韓浩不回答,狠狠地一腳,踩在了韓浩的臉上,微妙的控制了一下力度,畢竟要遵照劉辯的意思。
劉辯見此皺了皺眉,“奉先,過頭了,放下吧.”
呂布有些戀戀不捨地放下了腳,恭敬地站在了劉辯的身後。
劉辯也不想說些其他的廢話了,直截了當得看著韓浩。
“降否?”
韓浩一聲不吭,眼神暗淡,像是失去了靈魂,劉辯擺擺手,韓浩除了忠勇一點外,各方面屬性也並不高。
劉辯也懶得和他多墨跡,不投降直接斬了就完事。
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