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俊:“劉兄但說無妨!”

劉慶山:“不如明天來一場多面打,讓大家都能感受下國手的棋藝風采!”

崔俊:“你我都是愛棋之人,應該的,應該的!能讓兩千棋友相聚一堂,古往今來也算是流傳的佳話!”

說著就詢問起在旁的汪澤:“不知澤兄覺得如何?”

汪澤道:“聽憑崔大人、劉大人的吩咐!”

既沒有異議,事情也就這樣敲定下來了。

當晚,南禪寺大擺素宴。

席間,大家仍在探討汪朱兩人幾今日的對局。

等到稍顯安靜後,崔俊忽然站起來道:“明日既開多面開,希望大家能推出八位棋手論定棋分,也就是讓二子或者三子、四子!”

話一出,瞬間就更熱鬧了。

各自的棋力,相互間都是有所瞭解,被推出的人自然也都是千人中的佼佼者。

由於南禪寺佔了主場之利,自然也分到一席位。

經內部討論後,一致推出子忠應戰。

子忠聞其訊息,好幾次欲張口說些什麼,可想來又覺得不妥,便硬生生將話憋了回去。

素宴還未散席,子忠就突然匆匆的離開了。

直徑走到御軒的院內,見燈火通明,便直接推門而進。

本已打算休息的御軒也是被弄得一驚,還未等到自己發話,對方就率先開口了。

“看你今日出入不禁,是不是子賢給了你便利?”

御軒點頭,掏出腰牌。

“明天那國手汪澤要多面打,我倒有幸被選上了!”

御軒道:“這有什麼好有幸的?你天天和我下棋,也沒見你說過有幸!”

子忠瞪眼道:“這一樣嗎?你怎麼能和國手相比?”

御軒道:“我是懶得和他比!”

子忠疑惑道:“難不成你覺得自己不差於國手?”

御軒道:“不是不差於,應該是能勝過!”

子忠吹鼻子瞪臉道:“你這小子,整天吹著大牛逼,先別說大話,你不如想個妙招,讓我勝過他!”

御軒道:“阿彌陀佛,大師,莫要忘記出家人不可犯貪嗔痴……”

話還沒說完,迎面就飛來一個雞毛撣子。

御軒趕緊求饒:“別打,別打!我說,還不行嗎?”

子忠停住手。

御軒道:“這個棋藝是沒有什麼速成渠道的!”

子忠不信:“沒有速成?那你是怎麼練成的,你才幾歲啊!”

御軒道:“想來我也是下了幾十年功夫……”

說著雞毛撣子再度飛來,御軒趕緊躲閃,慌忙道:“我有一法,明日你下棋的時候,我就站在你身邊觀棋,關鍵時刻提示你招法,不就行了!”

第二天。

偏殿內擺著九張棋桌,汪澤站於其中一一走過執子。

每張桌後都站著數人在旁出謀劃策,而子忠這邊,卻只有御軒、子賢緊靠一旁。

經定份後,子忠受三子,對方率先掛角,而他便下意識的用出開天太初式。

此變化一出,哪還用御軒指點,子忠自然是熟車熟路。

要知道在下棋這件事情上,半年內他可沒少受到御軒的欺負。

多半也是由於心裡頭不服氣,他和子賢倆人,在每次的對弈中都用這麼一招。

雖說還是沒有贏過一盤,但也逼著御軒用出不少的新招。

現如今,倆人對太初天元式的棋譜早就研究得是爐火純青,登封造極了。

以至此刻的子忠下得很是隨意,反倒令汪澤陷入僵局,每每在經過他的棋桌時,總會停下腳步沉思片刻。

殿內安靜如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