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最尷尬的就是阮宗業,他本以為阿花因為懼怕他,一定會說阮天偷了魂氣丹,就算她真的不知道,也一定會聰明的誣陷阮天,但是結果卻令他意外到了極點。

這個丫鬟,竟然敢對他大聲喊叫,在這麼多族人面前讓他有些下不來臺,只好難堪的退到一旁。

見到自己的父親敗下陣來,這阮海也是不肯善罷甘休,他卻站出來對老爺子說道“爺爺,阮天潛入修煉房,如果不是為了魂氣丹還能是為了什麼,再說,他怎麼知道阿花當晚就一定會睡在修煉房裡,這裡邊分明有些問題。”

還沒等阮震開口,這阿花彷彿被“愛情”的力量壯大了起來。

她放膽的對著阮海大聲說道:“大少主,你這話說的就沒道理了,我阿花是阮靜小姐的貼身丫鬟,我睡在自己主子的修煉房裡,那也是經過小姐同意了的,

小姐不同意讓我睡在她的修煉房裡,我又怎麼敢自做主張的跑到小姐的修煉房裡去睡覺呢,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睡在小姐的修煉房裡嗎,那是因為我有一個內熱的毛病,這個內熱的毛病,是我在很小很小的時候患上的,既然我有了這個毛病,那就說明我怕熱嘛,既然我怕熱,

那我就一定要找一個涼快一點的地方睡覺啊,可是什麼地方涼快呢,當然是修煉房了,所以我睡在修煉房裡,阮家大院裡的下人們全都知道,既然大家都知道我的這個習慣,那三少主喜歡我,他就一定會打聽我的一切,來關注我,比方說,我的愛好啦,我喜歡什麼顏色啦,我愛吃什麼啦…………”

阿花的長篇大論又開始了,阮海好像頭痛一般,雙手在自己的頭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十分後悔對阿花提問。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一定說明阮天就是為了阿花跑進修煉房的。”阮海還不死心,非要至阮天死地不可,於是他對阮靜問道:“阮靜,你才是當事人,你老是告訴大家,你的魂氣丹到底丟沒丟?”

“沒有啊,我的魂氣丹都在這裡,一共十二顆,昨天我吃了一顆用來修煉了,現在就剩下十一顆,你們瞧。”說著,阮靜就把自己帶來的小匣子開啟,裡面正好是十一顆魂氣丹。大家一看,忽然間會堂裡一片議論紛紛。交頭接耳者不勝,唏噓聲一片。

阮宗業和阮海兩父子也都愣住了,心中暗道:“難不成阮天這小子還真是奔著阿花去的。”

他們哪裡知道,阮靜的匣子裡原本就有十二顆魂氣丹,被阮天拿去一顆,現在正好是十一顆,她因為懶惰於修煉,所以還沒來得及吃呢,但是為了幫助阮天解圍,這才撒謊。

阮天偷盜魂氣丹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但是現在卻還有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阮天和阿花的關係,按照阮家的規矩,主人是不可以和下人通婚的,不過這個規矩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有很多人破壞了,所以這條規矩也就是一個擺設而已。

阮蕭林對於自己的兒子喜歡上一個丫鬟也並不感到意外,因為阮震的妻子,也就是阮天的奶奶,當年也是一個僕俾出身。

阮蕭林也不再說話,好像一個沒事人似得轉身從會堂的後門出去了,對於阮天的事情,根本毫不關心。

見到自己的父親的離開,阮天心中一陣淒涼,在這個時候,他最需要的就是父親的支援和幫助,但是他卻…………

“城主,既然阮天和阿花兩個人情投意合,倒不如我們做個順水人情,就成全了他們兩個吧。”一個阮家支系的長老笑道。

阮震點了點頭,低沉著聲音回答:“很好,如此最好,既然他們這樣相愛,那乾脆就選個良辰吉日,咳咳…………把他們的婚事給辦了,我們阮家也已經好久沒有熱鬧過了,特別是阮家咳咳……

……最近這幾年的生意不太景氣,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沖沖喜。咳咳…………”

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