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但是隻要我們攜手同心,我們一定會度過這次難關的。”霍巧巧兩眼巴望著阮天,迫切的希望他能夠改變主意。
阮天此時也在猶豫,他害怕,怕死,怕被人欺凌,怕自己又變回呆傻的樣子,怕的很多很多,但是他卻不忍心拋下他們不管,又恨自己無能為力。見到他們的目光都在注視著自己,阮天很難下定決心,要是就這樣死了,對不起爹媽,但是如果自己走了,又對不起結拜兄弟和這些朋友,他左右為難。
阮天心道:“都是該死的結義,非要發什麼不能同生,但求同死的誓言,真他孃的坑爹。”他慢慢的放下了乾坤印,裝進了懷裡,冷靜的坐下來一言不發,他的臉色很難看,羞愧和為難是他現在心中的主題曲。
“阮天。”霍巧巧叫道:“你不走了麼。”
阮天苦笑著搖了搖頭,嘆道:“誰讓我捨不得你們呢,嗐,沒辦法,捨命陪君子吧。”
閔天浩和陸徵一看阮天放棄了回去的念頭,彼此一笑。段少聰更是高興,因為他沒看錯阮天,雖然他有很多缺點,但是最起碼,他還是沒有拋棄兄弟情義,於是段少聰對阮天說道:“放心吧,有我麼在你身邊,任何人都不會傷害到你,別忘了,我們是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段少聰絕不會獨活在世上,保住你的命,就是保住我自己的命。”
阮天用手擦了擦鼻子,然後笑道:“那倒不必,只不過是個誓言,要是有一天我真的被人害死了,你只管給我報仇就是了。”
他們兩個彼此看著對方,都是一笑,和諧的氣氛馬上又回來了。
而在另一邊,昆寧院裡上上下下的主事人都聚集在一起開會,體內以大長老為首,都在商討如何審問段少聰等人,畢竟這五個人在昆寧院裡犯下的是滔天大罪,進入昆寧院的禁地就已經是罪不容恕,而且還盜取了乾坤印,更是罪上加罪。
不過段少聰,閔天浩和陸徵這三個學員卻是最優秀的修煉天才,他們發下這樣的過錯,倒也令所有的長老和修煉師們感到惋惜。按照昆寧院的律列,段少聰等五人可是犯了死罪,按律當斬。但是他們這五個人除了阮天以外,其他人的身份不同,霍巧巧是千鶴派掌門的女兒,而段少聰借用的也是千鶴派的名義,陸徵是天元派掌門的三兒子,閔天浩又是玄冥派掌門的得意門人,這四個人要是都被判了死罪的話,恐怕會引起三大門派的不滿。
昆寧院的議會堂裡坐滿了人,他們都是長老和修煉師。三十六位長老列坐於主位之上,二百餘位修煉師坐在堂下會椅處,廳堂寬大氣派,可以容納千人。四壁皆有碧玉美石鑲嵌其中。
“在我們昆寧院裡從來沒有發生過諸如此類的事情,但是現在,竟然有人闖入乾坤塔,段少聰,閔天浩,陸徵,霍巧巧,阮天,這五個學員不但闖入乾坤塔,還盜取乾坤印,視昆寧院律法為虛設,玷汙昆寧院神聖之名譽,此等之罪該當如何?”大長老厲聲喝語的在主位上如此這般的說道。
一時之間,眾人議論紛紛,都在商討。於是有人說道:“乾坤塔乃是我昆寧院的聖地,五百年來,從沒有人敢擅闖禁地,昆寧院早有先律,凡是擅闖乾坤塔者以死罪論處,何況這幾個學員犯得還是盜竊乾坤印的大罪,更是罪加一等。”
也有人說:“就算這五個學員都煩了死罪,但是他們畢竟出身不凡,這段少聰和霍巧巧都是千鶴派弟子,霍巧巧又是千鶴派掌門霍天雷的女兒,我們要是得罪了千鶴派恐怕千鶴派一定會找我們報仇,還有閔天浩是玄冥派的得意門生,誰都知道玄冥派是天下第一大派,玄冥派一向殺伐兇狠,我們更是得罪不起,還有天元派的陸徵,他是陸仁宗的三子,也是天元派未來的繼承人,要是他也被判下死罪,那陸仁宗也不會善罷甘休,如此一來,我們昆寧院就在連城大陸沒有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