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竟然在夢中開餐,結果把阮天的手指當成了胡蘿蔔咬了一口,阮天幸好及時制止了自己的慘叫,連忙的用右手捂住了嘴巴,可是左手的痛苦卻還在蔓延全身上下的每一處神經。

疼痛感依然還在繼續,阮天已經冷汗滿面,全身的毫毛幾乎都立了起來,這時,他又聽見那個女人的嘴唇在吸允著自己手指的血液,“吱吱”作響。

阮天此時欲哭無淚,瞪著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大姐,你太狠了!!!”

“大神啊,但願您能紀念我今天為你所做的一切!不要忘記,這是我付出了血的代價。”阮天在心中還在默默的向那位武神祈禱。咬牙切齒的忍受著自己的手指頭被這個睡夢中的女人無情的啃咬。

這時候,雙日已經漸漸的淡出山頭,陽光綻放出來,一縷陽光透過門窗的縫隙,射進修煉房。忽然間,外面傳來了公雞的打鳴“喔喔喔…………”屋子裡已經呈現光亮,可以看清每一處角落。

天已經開始放亮了,在不出去,就來不及了。阮天心急如焚,於是他嘗試著慢慢的把手指從女人的嘴裡拔出來,萬幸的是,那女人終於鬆口了,阮天這才從她的魔爪下解脫出來。

阮天那隻被咬的手指,還在流著血,他小心翼翼的在身上扯下一條布袋包裹起來。

再回過頭來瞧了一眼,但見這個女人竟然還在伸出舌頭,舔著帶有一絲血跡的嘴唇。

仔細一瞧,這個女人原來就是阮靜身邊的一個貼身丫鬟,比阮天還要大上幾歲,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睡在阮靜的修煉房裡,難不成這個阮靜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早就知道今晚會有人來偷她的丹藥,所以在修煉房裡安排了這個傻妞看守不成。當下之餘不敢想得太多,此地不宜久留。

阮天怒不可遏,狠狠地瞪著她,伸出拳頭在她頭上比劃,示意要打她一頓。當然阮天不會這麼做,當務之急就是要儘快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還未等阮天走出去,那個丫鬟輾轉反側,這個時候,正是她該起床的的時間,剛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屋子裡有一個模糊的人影。就聽一聲尖銳的喊叫聲“啊————有賊呀。”

一回頭,阮天便看見這個丫鬟竟然已經醒了,當她發現阮天的時候,本能的喊了出來。阮天被嚇得魂不附體,拔腿就往門外跑去。

可是誰知道,這剛一走出門口,就碰上了聽到喊叫聲趕來的兩個護衛,他們一時沒看清阮天的臉龐,招手就是一頓毆打,阮天不會功法,只是凡人一個,那裡能夠接駕這兩個武士出身的大漢的拳頭。

拳打腳踢應身而上,阮天被打的倒在地上身子縮成一團,雙手緊緊地抱住頭,生怕被人踢到臉面。

“住手,住手,我是阮天哪。”一聲喊叫,這才讓兩個護衛一愣,停下了手來。阮天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只覺得全身劇痛難忍,不過好在他的臉沒事。

兩個守衛瞧了瞧,這才驚訝的道“真是三少主啊,你怎麼…………”護衛一下子變得啞口無言。

阮天剛從地上起來,還沒站穩身子,但是戲劇性的一幕又來了。那個丫鬟從屋子裡跑出來,也沒看清阮天的臉,雙手舉著籮筐就直奔著阮天跑了過來,狠狠的,一籮筐照著他的面門猛砸過來。

這丫鬟的力氣比較大,籮筐裡還有一些蔬菜,那些重量可比阮天的腦袋重多了,“咣”不偏不斜的半筐蔬菜全都糊在了他的臉上。頭腦暈沉的他只看到滿天星斗,一頭栽倒下去。

一大早,阮家大院裡熱鬧起來了,幾乎所有的阮家成員都聚集在會堂裡,當然還有阮天。

達卡斯城的城主,阮家的主人阮震坐在會堂的主位,身邊有兩個僕俾伺候著,而阮震的三個兒子也在一旁侍立,他們就是阮天的父親阮蕭林,還有大伯阮宗業,二伯阮慶賀。以及阮天的兩個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