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人都笑罵他是吸血鬼,是坐地起價的楊白勞。
被“利用”了的簫白菜不懂,只聽得其他人似乎是在說靳先生不好,心中急了,突然站起身,“唱、我、我可以.”
話說完,才看到那些人,臉上都是戲謔神色。
簫音說完才覺腳軟,卻察覺到一直握著靳顧桓的手突然被回握了。
“記得給門票錢啊.”
靳顧桓看也不看的朝身邊的人說,然後站起身來到她身邊,一手攬住簫音肩,哪裡看不到她緊張的嘴巴都顫抖了。
“想唱什麼?”
他顯然是要給她找伴奏去。
靳顧桓雖然自己弄了個演藝公司,但他其實很少摻合進裡面,對歌啊電視劇電影什麼的都不怎麼感興趣。
不過不代表他唱歌不行,他只是不聽現下那些所謂的“流行歌曲”,英文歌倒是會一些。
好歹十年前在部隊裡,他也是赫赫有名的“金嗓子”。
簫音不記得歌名兒了,支吾著抓住要走的他,對上她不解的目光,又磕巴的解釋,我就這樣唱。
“清唱好清唱好.”
裴紹君立刻理解她的意思,起身開啟主燈。
室內光芒大盛,大夥兒終於看清了站在靳顧桓身邊的簫音長什麼樣。
略顯嬌俏可愛的蘑菇頭髮型,有些尖的下頷,她身形纖瘦,鎖骨好看而明顯,一雙烏溜溜大眼怯怯的慌亂四瞥,抿著蒼白的唇。
一身米白色的過膝裙,腰帶箍出削瘦的腰,扎出豐滿的胸型,乍一眼看去身材不錯。
整個人被靳顧桓半遮半擋在身後。
雖然長得不是很火辣,但勝在清澈。
這個圈子,少的就是這種清澈。
給人感覺有點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小玉兔子。
哪裡是靳顧桓說的狐狸精?就在大家打量的這片刻,裴紹君已經拿過玻璃桌几上的紙盒,將裡面紙全部拿出來,“來來,先給門票費,一人五萬不能少啊,少了現在就出去。
醜話說前頭,愛留不留不強求,要是想聽又沒帶支票的可以借啊,哥兒幾個不是吝嗇小氣的.”
“裴紹君,我說你怎麼眨眼間就助紂為虐了?”
說這話的是坐在最最中央的喬任暉,他不是當兵的卻剔著個刺蝟頭,這會兒嘴裡叼著根沒點的煙。
說著的時候煙顫了顫,撲面而來的痞味。
其他人聽了,連連附和,說什麼太貴了,說什麼兄弟之間還談錢太傷感情。
裴紹君見狀眉頭一揚,就要說大道理。
沒想到喬任暉等幾個人都說完後,從兜裡掏出紙巾一樣掏出支票,利索簽下名字,然後撕下來起身走到簫音面前。
把裴紹君給無視了個徹底。
簫音見人高馬大的他直接往自己這邊來,下意識又往靳顧桓身後縮了縮身子,卻怕這樣丟他的臉,咽咽口水,發軟的腳給站得筆直。
“簫音是吧?來,支票拿好,這裡幾個人你就填多少數.”
喬任暉說著,將嘴裡沒點的煙拿下,將支票遞給她。
擋在簫音前頭的靳顧桓看不穿這花花公子是個什麼意思,隨即開口:“這位是任氏房地產老總的兒子喬任暉,叫聲暉哥把支票收下吧.”
於是簫音只能磕磕巴巴的道謝,喊著暉哥,卻半天不敢伸手。
“我是小音音的經紀人,你把錢給我就好了,你調戲她算什麼事,人家男人還在這呢.”
裴紹君一把將支票拿過,然後笑眯眯的看簫音,“音音我到時候給你填上,幫你取出來,給你開個戶頭把錢存進去.”
簫音對這些一竅不通,卻知道裴紹君是好人,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