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音見他嚴肅,眼底劃過茫然,隨即似乎又有點了然,於是出口的話就帶上了困惑,“因為我和小小少爺的關係嗎?”

可是當初進靳家的時候他就說過,在這裡,只能是靳席的奶媽,保姆。

靳席的生母這個身份,也許這輩子只有靳先生裴先生和她三個人知道。

“唔……和那個無關.”

靳顧桓抬起一隻手,揉揉她柔軟的短髮,見她瞪圓了一雙不解的眸,輕笑一聲,“反正,你就是不一樣.”

現在正是簫音好學的階段,在流浪的時候,她聽到的見到的大多都是不好的,雖然她的辨識能力有限,但多少能分出好壞。

而來到靳家之後,得到的幾乎全都是積極向上的指教。

她現在更像是一塊海綿,迫切的吸取所有自己不能理解但是渴望學習的方面。

這會兒見他不說,心中有些急,“哪裡不一樣?”

靳顧桓眉一挑,心想這可是你自己找的,別又給爺暈過去,想著,一手繞到她後腦,往自己輕輕靠攏,然後湊上去輕輕親了親。

可真是蜻蜓點水一般的親吻。

她渾身上下估計就胸可以看,其他地方過分瘦,太骨感了靳顧桓反倒不怎麼喜歡。

不過偏得在她身上有種蠻吸引他的香味。

誰都還不知道,這大概就是人的佔有慾和劣根性。

既然這人都生了我孩子了,我還不能再睡幾次?這小乞丐能被我看上是被天上的餡餅砸到,我睡幾次是她燒高香拜來的。

有什麼權利拒絕?又……有什麼理由拒絕?靳顧桓對情人一向大方,簫音雖然“某些方面”比較成熟,但世界觀都很片面很有限,應該學習的知識也沒有學過,很多常識性的事都不瞭解。

所以,只要簫音願意,他不介意聽萬清洛的話,將她送到學校學習。

簫音還年輕不是麼?對於一個可捏可揉可搓可塑性超級強的單純的無知的成年人,似乎只要他用點心,就能為自己培養捏造出一個完美情人來。

這個情人,也許超過任何一屆都要稱心如意。

因為,她是他兒子的母親,就算有些越界的好,也是應該的,也被允許的不是嗎?一個女人幫你生了個兒子,生活艱辛,環境艱苦,在這樣的背景條件下,他的兒子安全無虞。

難道還不足夠證明這個女人的用心?靳顧桓越來越滿意,於是,在這段他可以隨時抽身,永遠處於上風的感情裡,也就沒有控制任何無關緊要的給予。

他開始和以前一樣,投放進一些心思。

眼下,簫音被那輕輕的觸碰嚇得屏住了呼吸,好在已經經受過更大的“場面”,所以一會兒就回過神,漲著臉別開眼,“靳先生你……你……”“我和一般的傭人可不會接吻.”

他看著她的側臉。

“可是……”簫音還是不懂,好像就在不久之前,他對她還是有忌憚的。

至少,陰晴不定的脾氣,也讓她委屈難過偷偷掉過眼淚。

“沒有可是,音音,你看著我.”

溫柔的聲音就像是夏日一泓清泉,自鬱鬱蔥蔥的山澗中落下,給人以安定和清涼。

於是簫音彷彿被這聲音蠱惑,怔怔的轉頭對上他。

眼底是對一切未知的下意識恐懼和迷茫。

靳顧桓心一動,將她小心摟緊懷裡,溫柔的吻上她的唇。

舌頭沒有直接探入,而是用舌尖輕輕的勾畫她的唇形,輕巧的探入她的唇瓣。

在她闔著的牙關外輕舔,就誘哄得她鬆開。

他用他從未有過的小心翼翼,彷彿她是他的未知旅途,小心探索。

這顯得有些過分瞻前顧後的動作,卻讓簫音眼睛微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