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靳少爺最鬱悶的一點就是在這。

男人並不是對方只要是個女人就能上的動物,都是要挑的,而他更是業界良心最挑女伴的男人。

可偏偏……他竟然被那個小乞丐勾引兩下就硬了,這開什麼國際玩笑!他絕對不會承認,那丫其實是狐狸精吧?難怪他總感覺她身上有股奇怪的香味,呸,不是香味是騷味!越想越恨,靳顧桓的臉也就越黑,黑雲壓城大軍過境一般讓人覺得……壓抑。

“那個……我說小桓桓啊,你是覺得她心裡有問題,才會勾引你?”

裴紹君這話問的艱難,主要是靳顧桓不願多說,而有限的兩句話裡,他只能皆可能的將其的意思無限放大。

靳顧桓抿唇,不置可否的開口:“我覺得她想要賴上我,她一定是過了兩天好日子,不想當乞丐了,所以想仗著給我生了個兒子,所以想賴上我.”

說完,越想越是這麼個回事,靳顧桓氣得一腳踹上裴紹君坐的椅子。

而滑輪椅受力往後移了移,坐在上面的裴紹君卻納悶了,“可我記得是她不要帶孩子,一個人跑遠遠的,最後是你找的她啊?”

“不是有個計謀叫做欲擒故縱?”

靳顧桓眉頭都沒鬆開,也不等對方回答,就道:“這樣吧,反正我也沒事,今天和你一起去找個靠譜點口風緊的醫生.”

起身的時候,靳顧桓似乎還覺得不爽,又狠狠踹了叫裴紹君坐著屁股扭來扭曲的滑輪椅一腳,“他媽的,老子真是沒事幹幹了她那麼個女人!”

裴紹君和靳顧桓其實都是當過兵的。

當年靳顧桓十四歲就被拐進了酒店,照片卻不知道怎麼的九曲十八彎到了靳老爺子老子裡。

靳老爺子氣得血壓都高了,耳邊又是得力助手擔憂的話,說再這樣放任下去,二少怕是會成為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如果別人說,靳老爺子也許就把那人給弄得生活不能自理了,可這人是當了他三十多年的助理,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於是兩人就想著讓他去裴老爺子那邊跟幾天。

裴紹君的爸是軍人,裴紹君過了不知道多少不是人過的日子,知道靳顧桓要來陪自己一起在地獄“錘鍊”,頓時樂了,直誇靳老爺子有遠見。

而原本說好的“流放”到軍營幾天,慢慢的最後演變成……幾年。

靳顧桓一直在軍營待到了十八歲,成了個鐵血漢子。

紀律訓練出來了,毅力也有了,往那一站,就是棵挺直的松柏。

衣褲一脫,兩胸肌八腹肌,槓鈴一舉肱二頭肌,完美的寬肩窄腰,這身材吧,也確實成了錚錚鐵骨。

靳夫人看了淚水漣漣,又感動又欣慰,還心疼那白嫩嫩的兒子曬得黑炭一樣。

而靳老爺子見了兒子則很滿意,不過沒等靳顧桓在家博得妻子幾天關懷,抬手揮揮,就將他送去國外“深造”了。

學費是老爺子叫人提前交的,額外打給靳顧桓卡上的每個月生活費恰好夠他一日三餐,還不能有頓奢侈的。

這也就罷了,在軍營吃的也不是多豪華,靳少早就無所謂。

但問題是——他十四歲當兵,初中就上了兩年學的靳顧桓,英語只會句“horeyou.”和在軍營學的兩句槽話,其他……呵!呵!於是這樣被扔到異國他鄉的大學裡,靳顧桓罵了幾天娘,硬著頭皮去了學校。

不管怎麼說,基因好,頭腦溜,加之當兵過後有的那股倔勁兒,愣是在英國浸了三年洋墨水兒,提前結業回來了。

讓靳老爺子眼鏡兒都要脫框的不僅是他提前結業,還拿了經管雙碩!這也就算了,還整了個自主創業,那錢賺得別說讓他在英國待個幾年,待一輩子都綽綽有餘!這下靳老爺子是徹徹底底的滿意了,拍拍屁股下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