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顧桓手指捏著她的肩,不太客氣的啃著她的唇,一時間只覺得好笑又好氣,另一隻手掐了掐她腰,示意她鬆開牙關配合自己。
攻城略地後,就察覺懷中小女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靳顧桓將在她口腔裡作亂的舌收了回來,末了又帶點懲罰意思的咬了咬她下唇。
靳顧桓抵著她的額,聲音微啞:“小狐狸,老鷹本來就會飛.”
聽完簫音耳根紅紅的,這會兒靳顧桓不親了,她就安靜的垂著眼,被佔了便宜也顧不得氣和羞赧。
就一心想,靳先生可真是聰明。
被親還能走神?靳少有點不樂意,拉過她直接將她往房間裡推。
簫音一個不防被房間裡的毛毯絆倒,罪魁禍首站在門口,無辜的眨眨眼,似乎想不通這麼大個人為什麼平衡性這麼差。
所幸也沒有摔痛哪裡,簫音立刻撐起身,討好的上前挽住他的手,彎起雙眼,“靳先生,你幫我留下大雨嘛.”
靳顧桓詫異的挑眉,不清楚她怎麼突然這麼大膽了。
而簫音一手挽著他,另外一隻手揪著自己的衣襬,一顆心顫巍巍的,就怕他說個什麼,害得自己直接腿軟的摔倒。
靳先生可怕嗎?不,不可怕,單純是她不想讓靳先生生氣,但她又不聰明,總是會做錯事而已。
靳顧桓帶他進房間,幫她手腕上已經褪去一半的淤青擦藥膏,時不時看一眼提心吊膽又很是希冀的女人,半晌才合上蓋子,“行,不過遛狗你要自己負責.”
“好~~”簫音雙眼幾乎彎成兩座橋,“靳先生你人真好.”
靳顧桓做挖耳狀,“這話你說多少遍了.”
簫音見他這樣笑的不攏嘴,加之心中有喜事,更是喜不自禁。
而靳顧桓將藥膏放好,就看到她就笑得這麼燦爛,臉上那顆酒窩就像是能溺死人似得甜,他抬手捏捏她的臉,“有沒有好好鍛鍊?”
“有的,我每天三十個仰臥起坐,每天多一個,我現在都做到四十一個了.”
簫音一臉認真的回答。
靳顧桓無聲的笑,揉揉她的頭髮,其實心中還有點遲疑,昨天晚上酒吧發生的那件事,她是真的忘了,還是怕他擔心所以表現的像個沒事人?依照她這性子,一定是假裝沒事吧……他哪裡知道,簫音只是不在意罷了。
先不說沒有真的發生什麼,以前被人打得一整天不能動餓著肚子也是常有的事。
相較於喬任暉的傷害,簫音記得更深刻的是靳顧桓出現。
她昨晚還做了一個夢,夢裡光怪陸離,許許多多的生面孔,說著她完全不懂的話,有些人高高在上,拿鼻孔朝人,有些人卑微到塵埃,默默無聞。
而她走在一條陌生的路上,路的兩邊雖然光線昏暗但是可以看到荊棘叢生,前方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後面是那些卑微到塵埃的人,耳邊嘈雜難安。
她不知道該怎麼走,但有人握著她的手,那是股溫柔的溫暖的熟悉的力量。
她安心的跟隨他,哪怕腳下的路越來越黑,方向越來越多,她跟著他,每一步都那麼踏實。
睜開眼的時候,腦袋有一點點的痛,她的手被握著潮潮溼溼的,很溫暖。
頭頂有徐緩的呼吸,耳畔能聽到那讓人覺得害羞的心跳聲。
她彷彿在一瞬間,聽到心口有朵花,悄然綻放的聲音。
她暗自竊喜,想要將那份不可言喻的美麗藏起來欣賞,卻又矛盾的想廣而告之讓更多的人知道。
後來哪怕隨著靳顧桓的心跳一同再入睡,簫音也沒有忘記這份心情。
大雨被留在靳家,靳顧桓讓人去調查這狗的來歷,又讓安排獸醫給狗做全方面的檢查。
見簫音確實是沒事,就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