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靳顧桓在自己的休息間裡,放其他女人的東西。
然而除了衣服,其實有很多東西早已經在不經意中留下。
比如兩人吃午飯時在休息間裡的床上看電視,快取下來的那些簫音看的法制節目,和一些略顯幼稚的動畫片。
有她帶來卻忘帶回去的餐盒,在桌几上紅橙黃綠的都能擺成一條彩虹。
一般來說,做過“運動”之後,她的記憶總會稍微差一點,或者說是斷片。
如果沒有做,那麼她一定會記得要將食盒帶回去,怎麼來的怎麼走。
再比如,她還留在這邊一雙矮跟鞋。
那是因為有一次她迷糊到赤著腳出去,而那天她穿著曳地的闊腿褲,遮住了,他也沒注意。
其實真要追究起來,這樣的小事情不勝列舉。
可這些痕跡又太過淺顯,淺顯到在一次簡單的新舊更替過後,就會湮滅的無影無蹤。
靳顧桓帶簫音去的就是兩人“相識”的“半路”酒吧。
已經被朋友召喚了無數次,卻每次都有藉口推脫的靳顧桓藉著這次簫音也在,乾脆兩人一起來。
只是他和一堆人喝酒調侃,她則在一邊捧著杯奶茶,安靜的當著吉祥物。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刻意,靳顧桓被灌得多了,啤酒這樣東西,灌下去就得跑廁所。
簫音起初還因為大家鬨笑,忍著沒跟跟,可次數多了,她怕靳顧桓醉得不省人事發生意外,就陪著一起去廁所。
不過,她當然只能在門口等著。
不過靳顧桓是什麼人?酒量好,酒品好,威士忌胡吃海喝灌下半斤,還能流利的用英文解釋金融危機給全球帶來的影響。
這麼幾瓶啤酒,實在是小兒科,而他一直往廁所跑,大半是因為想抽根菸歇一會兒,啤酒又不好喝,喝多就反胃。
這回簫音等了好一會兒不見人出來,有些急了,但再急也不可能跑男廁裡看情況啊。
“哈,簫音.”
邊上傳來一個聲音,簫音看去,這邊燈光倒是比酒吧卡座那邊還亮。
她記得這人是喬任暉,上次唱歌給錢的,卻似乎不在今天和靳顧桓一起喝酒的人中。
於是簫音朝他點點頭,“暉哥,你能看下靳先生嗎?他進去好一會兒了都沒出來.”
“靳總?男人嘛,要解決大事.”
喬任暉笑,“我給你去看看.”
“謝謝,謝謝.”
簫音鬆了口氣,連連朝他頷首,十分感激。
而喬任暉則吹了聲口哨,從她面前走過後,然後一把將她也給摟住。
下一刻,她被直接壓到廁所邊上的儲物間!儲物間門沒鎖,竟然這樣直接被推了進去!裡面燈光明亮,地方小,堆放的東西卻又多又雜,調酒器皿,瓶子水果盤,也有拖把掃帚,備用椅子……簫音是直接被壓在牆上,而牆上竟然掛著一條鞭子!而儲物間的門卻彷彿有了重力關係,眨眼已經合得沒有半點縫隙。
難怪她剛剛沒有看到。
“暉、暉哥.”
雙手被擒住壓在牆上,這樣的姿勢讓簫音的心幾乎在一瞬間就揪了起來。
喬任暉勾一下嘴角,趁著酒勁兒在她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簫音,老子稀罕你,給不給睡?”
簫音臉色盡失,臉上彷彿被髒東西給黏上了,她一個哆嗦。
燈光頓時暗了下來,她下意識尖叫一聲,燈光又突然亮了起來。
眼前那放大的方臉像是鬼一樣,讓人肝顫。
“暉哥,暉哥放開我,這裡隨時都會有人來的!”
簫音雙腿發軟,可現在受制於人,力氣上不敵,而且如果能夠說服她放開自己,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