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捏住她胳膊,看到她驚魂未定的轉身看身後的旋轉梯,明知故問的勾了勾唇:“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簫音朝他道歉,又搖頭說沒事。

見她這反應,靳顧桓倒是真笑了,大長腿越過她率先進入嬰兒房,“既然這樣,看來你對你的大雨也不是很上心,我就不問警局要來了.”

簫音一愣,傻乎乎的看著他的背影。

靳顧桓在沙發椅上坐下,一把將小靳席舉高高,“兒子,想不想你爸?”

小靳席被一會兒高一會兒低弄得有些暈,轉頭想要找些什麼,看到自家媽媽還站在門口,頓時彎了眉眼。

這還是差別待遇啊,靳顧桓醋了,將小傢伙往腿上一放,這才抬頭再看簫音:“你還有一個機會,說點好聽的,我就把這狗給你留下.”

簫音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太執念所以才會出現幻聽,但是現在他都明明白白說了,連忙走進裡屋,巴巴的望著他:“靳先生想聽什麼?”

“我不知道.”

靳顧桓撇嘴,收回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專心逗弄兒子起來。

小靳席對於他時不時用食指戳自己的嘴很不滿,一口咬住,卻咬痛了自己牙床,有點委屈的癟癟嘴。

可是下一刻,就被搖搖晃晃高高低低的舉,小腦子一暈,直愣愣的瞪著眼,竟然也忘了追究老爸欺負自己的事。

簫音看著父子二人其樂融融的樣子,笑了笑又愣住了開心的心情,靳先生要聽好聽的話,那是什麼話?這題可是真的難。

還沒等簫音想出個二三四五,就又聽到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算了,我跟六嫂說一下把那牧羊犬送回警局.”

“別!”

簫音情急之下連忙拒絕,又覺得自己的口氣太生硬了想道歉。

誰知道靳顧桓卻沒有在意她這點失禮,深邃的眸眼角微微挑起,似乎在說,既然別那你就說點好聽的來啊。

簫音沒辦法,絞著手指猶豫半天,這才腆著臉問:“我……講笑話給你聽.”

靳顧桓聳肩,算做是應允。

於是簫音平復了一下緊張心情,又將自己之前在徐教練那邊聽到的笑話理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說:“靳先生,在說笑話之前,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靳顧桓瞪她一眼,事兒精?簫音有些赧意的抓了抓頭髮,又聽到對方“嗯”了一聲,這才又走近幾分,盤坐在水墊上,微微仰頭看他,神情認真,“靳先生,你知道老鼠為什麼會飛嗎?”

“……”這什麼鬼問題,靳顧桓嘴角抽了抽,才道:“為什麼會飛?你是指鼯鼠嗎?它只能在樹與樹或者陸地之間滑翔,主要佈於亞歐美洲熱帶與溫帶雨林.”

簫音瞪圓了眼,顯然是一頭霧水的,而且好似還被嚇蒙了一般。

靳顧桓說完,微微蹙了蹙眉,然後否定,“不過它沒有自推動力,滑翔不能算飛.”

說完,他笑了一聲,再看她,“你在說什麼?”

簫音臉紅撲撲的,有點不好意思的別過頭,“老鼠會飛……是、是因為它吃了仙丹.”

靳顧桓:“……”你他媽在逗我?見他臉色不大對,簫音不敢耽擱,連忙再問:“那靳先生您知道蛇為什麼會飛嗎?”

“沒有蛇會飛,那也是滑行,和鼯鼠不同,它只是會在高枝頭上往下藉以‘s’軌道讓自己在空中停留更久更遠而已.”

靳顧桓沒好氣的回答,動作輕柔的將不知覺中睡著的兒子放回到搖籃裡,又想起什麼一樣瞪了簫音一眼,“你敢再說它吃了什麼鬼仙丹試試!”

簫音被瞪的一瑟縮,又覺得他這話沒啥危險,於是壯著膽子道:“因為蛇吃了老鼠呀.”

靳顧桓:“……”好,他已經完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