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正經唱歌。

那麼幾個人面前,就心驚膽戰恨不得鑽進地下,這要是在成千上萬所有人面前唱,還不得羞到地下,半點聲音都發不出?靳顧桓當然也有顧慮,她沒有答應也是好事。

先不說演藝圈多雜亂,這人性子軟弱,誰都能欺負到她頭上來。

而且就算被他捧心裡捧手上,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懂得怎麼恃寵而驕,受欺負了憋心裡可不行。

靳顧桓護短,這人既然現在是他的,那肯定旁人是不能隨便欺負了。

他和他大哥都能轉著彎兒將人護著,更別提其他他根本沒有放進眼裡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簫音哪裡知道抱著自己的人心思已經幾變,鼓起勇氣伸手去摟住他,精瘦的腰,緊實的胸膛,有力的臂膀。

她靠進他胸膛,感覺自己被溫柔的護住。

那種,好像突然之間有了歸宿的感覺讓她眼眶一熱,緊了緊雙臂,“靳先生……”“還不累?”

靳顧桓從自己的心思裡被喊出來,低頭看她這麼主動,勾唇邪笑,“再來一回合?”

簫音對那件事不熱衷但也許是因為物件是靳顧桓,而且動作算得上溫柔,雖然到了後頭自己雲裡霧裡不清楚,但也舒服,可眼下已經困的不行。

於是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史無前例哼了一聲,有點不樂意的感覺。

靳顧桓頭皮一麻,只覺那婉轉的聲音讓他骨頭都要酥了。

翻身一把將人給壓住,“你困就繼續睡,我速戰速決.”

簫音對於此舉似乎沒異議,略有昏暗的燈光下臉紅了紅,很乖順的伸手抱住他的背,便於男人動作。

雖然在床事上,簫音一如既往的拘謹容易害羞,但如果自己稍微主動一點可以讓靳顧桓覺得開心的話,她很願意去嘗試。

哪怕事後總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特別是靳顧桓動不動就朝她笑,那雙好看的眼睛眼角微微挑起,眼裡卻是隻有兩人知道的色色意味。

她總是羞得腳趾頭都要蜷起來。

木匠早上十點多來的,已經準備好各種零部件,來就動手搭建。

簫音沒想過只是一個小棚子,竟然要費這麼多功夫,心中退堂鼓才出來,就見陸明領著一個女人往這邊走來。

簫音心一凜,對於給過自己耳光的人,她記得清楚。

倒也不是記仇,而是這人和裴紹君和靳顧桓都有點關係,而且兩人的初次見面印象並不算好。

裴韶妍看到她站在草裡,衣服是土布做的短袖,纖細的胳膊如同柴火,眼底有些怯意,似乎想要跑開。

她怎麼想,都不覺得這樣的女人有吸引人的地方。

一定是使了陰謀詭計,才讓顧桓哥上當,再被她要挾!但不管心底多麼不待見她,自己在家苦苦求了好些天,才得到一個看錶現留不留的機會,當然只能硬著頭皮來道歉了。

簫音在裴韶妍往這邊走來的時候,手裡還捏著一跟削好,光滑的木屑都沒有的條子,下意識往胸前一擋,警惕後退,“裴、裴小姐……”裴韶妍只說來道歉,這裡除了管家又沒其他人,於是也沒給什麼好臉色,“我來道歉的.”

簫音愣了一下,然後才紅了臉,“沒、沒事,不痛了.”

裴韶妍看著她害羞的樣子,有點厭煩,卻知道這會兒轉身就走就前功盡棄了。

眼前這死死捏著“武器”卻依舊沒半點戰鬥力的人看著就是心機深沉!看來打入敵人內部有點困難,不過對她來說有挑戰的事才算事。

於是本來癱著的臉上露出一點笑來,“你叫簫音是吧?名字真好聽,脾氣也好,我還怕你生我氣呢.”

簫音又拘謹的連連擺手,聽不懂玩笑話,“不、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