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道:“怕是也不用去尋樂了,八弟你身後的那位……不如讓你四哥帶去,替你照顧照顧。”
李楨將蘇沫擋地更加嚴實,道:“不過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四哥抬舉了,怕是她受不起。”
李熹哈哈大笑,道:“人不風流枉少年,人人都道八弟不近女色,原來是金屋藏嬌了。”
李楨也不言語,只是拱拱手,將馬打橫對著裕王,道:“已過宵禁,若是再逗留,怕是不太好,裕王,告辭。”
說罷,拉著韁繩便揚鞭而去。只留下裕王一人,看著蘇沫的背影,暗自思量著些什麼。
李楨看了看身後的蘇沫,道:“裕王在這長安城是出了名的好色,以後你若是碰見他,繞著走便是了。”
“不用說我也知道。”
蘇沫以為越王是在關心自己,剛想得意,便聽李楨說道:“並非本王關心你,只是你與本王之間有些許賬沒有算清,所以你休想離開,本王要和你慢慢算賬。”
本來有些許感動的蘇沫立刻冷靜了下來,從鼻子中慢慢哼了一聲。
回到王府,越王便叫來莫管家,指著蘇沫道:“把暖玉閣收拾出來,今後她住那裡。”
“暖玉閣?王爺,那可是……”莫管家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什麼?”越王的聲音中並沒有任何情感。
莫管家恭敬地道:“沒什麼,暖玉閣每日都有人打掃,今晚便可住進去。”
越王微微點頭,莫管家見越王不再言語,便領了蘇沫前去暖玉閣,他看著蘇沫,微帶詫異地道:“真想不到,王爺竟然把暖玉閣賜你居住。”
蘇沫不解,正想問,便被莫管家打住了,道:“以後有機會再慢慢與姑娘說,現下已經到了,姑娘先歇息吧。”
原來說話間就已經到了暖玉閣,蘇沫帶著滿腹的疑問,走進了暖玉閣。
蘇沫這一天,又是擔驚受怕,又是城內城外奔波,躺下後便沉沉睡去,黑甜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