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握的資訊就太有限了,蘇沫將死者頭上的金簪拔下,交給越王,道:“這簪子打造得十分精細,不妨拿著這簪子去各個打首飾或賣首飾的店中問問,可有哪家的小姐買過,便可查清楚屍源了。”

“可若是他人從外地帶來,或者很久之前的簪子呢?又怎會查到?”越王問道。

蘇沫一笑,燭光之下,這一笑十分動人,只聽蘇沫言道:“你看這簪子的款式,是長安城中今下才流行的,也只有權貴之家的女眷才會跟風購買,所以當然可以查到了。”

越王只顧著看燭火映照下的蘇沫,卻並未留意她究竟說了什麼。過了片刻,方才緩過神來,忙把眼睛從蘇沫身上移走,故作平靜地道:“明日我便讓大理寺中的人去查。”

越王的話說完,風雨樓內就立刻安靜了下來,蘇沫也感到空氣中似乎瀰漫著尷尬的味道,便乾咳了兩聲,試圖將尷尬打破,突然間,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可否帶我去發現屍體的地方看看?”

越王看了看樓外的天,搖著頭道:“現在已經接近戌時,亥時一到,城門便會下鑰,一個時辰恐怕趕不回來。且長安城的王爺晚上出城,可能要驚動聖上。”

“可是若要等到明日,人來人往,可能就把案發之地的證據毀滅了,”

蘇沫知道,大理寺定然不會留下人手保護現場,畢竟在二十一世紀,在人多的地方保護案發現場也是讓公安機關頭痛的。

“不過,就你我二人,便裝輕騎出城,速去速回,在下鑰之前回到城內便可。”蘇沫還是想盡快看看現場。

“也可。走吧。”說罷,越王大步流星地走出風雨樓,蘇沫在其身後跟著,一路小跑,來到了馬廄中。越王翻身上馬,動作十分嫻熟,繼而對著在地上站在的蘇沫道:“你隨意選一匹,即可出城。”

“我不會騎馬。”

蘇沫的聲音極小,但是越王聽在耳中,毫不掩飾地嗤笑著道:

“聽你說得倒是暢快,原來也是個繡花枕頭,不中用。上來吧——”越王伸出手,握著蘇沫柔若無骨的小手,將蘇沫拉上了馬背,放在自己身後。

其實蘇沫曾經騎過馬,只是當時是情況危機,不得不騎,此一時彼一時,蘇沫才想起自己並不會騎馬。

蘇沫和李楨二人腹背相貼,極是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