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倆到底誰是攻誰是受啊?”
“什麼攻和受?”小檀不解。
“就是,你倆......平時,誰弱一些,誰強一些?”蘇沫不知道這樣問小檀可能夠聽明白。
“若論功夫,不差上下。”
“那,誰在下,誰在上?”蘇沫小聲地問道,心中有些羞羞的小得意。
“別看這越王平時不解風情,想不到還挺會調教人的,連這個都知道了。”小檀掩著嘴笑了笑,繼而道:“誰上誰下重要嗎?總之那個總穿裙子的,不是我。”
“看你這麼好奇,暗香閣裡也有孌童,不然挑個時候,我帶你去轉轉?”小檀笑著說。
“不必了,不必了,大理寺挺忙的。”蘇沫連忙拒絕,孌童是什麼,蘇沫還是清楚的。
小檀見蘇沫沒有別的疑問了,便自行離去,只剩下蘇沫在暖玉閣內摸著自己隱隱發燙的臉頰。
李楨從大理寺回來,蘇沫便去問有關案子的事情。原來查明瞭兵部所失的銀兩,兵器,火藥,均是王振王尚書中了月蠱之後開始的,死前一個月數目最多,由此便可以知道這一切是都王夫人在其中作祟。
“按照那王夫人所說,體外取腦是那月蠱培養階段的,那麼那個養月蠱的人殺了九個人並取出腦漿只是為了餵養月蠱,其真正目的是為了控制人?”蘇沫問。
“應該是這樣的。”
“可是之前也沒有聽說有這樣的殺人取腦的案子啊?那王夫人手中的月蠱是什麼時候養的呢?會不會還有別的教派也有月蠱?”蘇沫問。
“月蠱,只有神雀教才有。”姜元亨插話說道。
“王夫人手中的月蠱,和那殺害九條性命之人手中的月蠱恐怕不是一個來源,或者說,這兩人都來自神雀教,卻不是同一股勢力。”李楨從王夫人以及那九具屍體的案件中,一步步推測出來這樣的結論。
“對了,你之前說吳昊一案存在疑點,這幾日未來得及問,現在你可以說了。”李楨突然想起之前蘇沫說的話。
蘇沫經過李楨的提醒,又將險些忘記的疑慮提了出來,“在吳昊書房中發現的金子只能打造一隻金釵,可是根據吳昊夫人所說,是有一對金釵的,所以我想我們可能漏了什麼。”
李楨陷入沉默,思慮了許久,顯然是沒有答案。“這件事情我會詢問大理寺收拾現場的人,看看他們有無漏下。案子已經結了,若真是有什麼紕漏,恐怕要從頭查起了。”
蘇沫點點頭,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天色暗了,有一個小廝來給蘇沫通傳,說是在寶光齋定的香粉已經做好了,讓蘇沫去取。
蘇沫見身邊並沒有人跟著,就騎了一匹快馬,直奔寶光齋。
寶光齋內,小檀換上了男裝,只是長衫依舊是敞著懷,頭髮也披散著。有一個婦人在烹茶,那婦人見蘇沫來了,忙起身,道:
“九娘見過閣主。”
蘇沫扶起九娘,見九娘雖然年歲已過三十,眼角眉梢卻都是風流韻味。
九娘給蘇沫奉了一杯茶便離去,後店只餘蘇沫和小檀在。
“你問我的事情已經查明瞭。”小檀喝了口茶,懶洋洋地說道。
“怎麼這次你不去王府了?”蘇沫見以前都是小檀去王府找他,所以有些奇怪。
“懶得動彈,便把你叫來了,順便一會讓九娘給你調一點明肌粉,看看你這皮子,不過才十六七歲的年紀,就糙成了這個樣子。”小檀撫了撫自己的袖子,好像是在嫌棄蘇沫的面板粗糙。
“不糙啊,我還覺得好得很呢。”蘇沫摸了摸,觸手光滑,並不覺得粗糙。
“說正事,那王夫人其實是苗疆人,叫沐皓,據其教中之人所說,她已經有八十多歲了,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