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字靈殺人（九）
蘇沫倒吸了一口冷氣，短短几個時辰，就出現了兩位死者。
眾人轉道奔赴發現第五位死者的現場。李楨細細地看著蘇沫拿來的藥鋪賬本與那些藥材。
“看來那個鐵匠真的不是兇手，是我們之前多疑了。”蘇沫說道。
李楨似乎是在想什麼，過了許久，才說出兩個字：
“未必。”
“哦。”蘇沫無趣地答道。
蘇沫輕聲嘆了一口氣。
李楨見蘇沫的面上似乎有愁容，便問道：
“為何嘆氣？”
“哪有？”蘇沫不承認，因為蘇沫嘆氣的原因是李楨太過無聊，惜字如金，都不肯和她多說兩個字。
姜元亨偷偷地搖搖頭，自己家的王爺卻是在這方面欠缺了許多。
李楨偷偷看著蘇沫的眼睛，也不知到底是喜是怒，他見過無數雙眼睛，能從中看出無數的內容，可是唯獨蘇沫，他好似怎麼也讀不懂。
“你……是生氣了嗎？”李楨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
“那便好。”李楨聽蘇沫這麼說就放心了。
蘇沫本來沒有生氣，聽李楨這樣問卻不知為何生起了氣，嘴角拉了下來，最重要的是，李楨絲毫沒有察覺。
這時，姜元亨在李楨耳邊耳語了好一陣，李楨才反映過來，臉上堆著笑，對蘇沫說道：
“是本王的不是，任由蘇大人處置，只求蘇大人大人大量……”
蘇沫不搭理李楨。
李楨見一招不行，就另出一招。
“蘇沫。”李楨突然十分嚴肅地看著蘇沫，手捂著胸口。
蘇沫回頭，看見李楨一副痛苦的表情，慌了神，問道：
“怎麼了，可是之前的內傷沒有好透，又犯了？”
“……恐怕……是了。”
“那如何是好？”蘇沫記得略帶哭腔。
“無妨，”李楨的臉上強顏歡笑，比哭還難看，“只消你笑一笑，我心口便不痛了。”
“死相！”蘇沫嗔罵了一句，但是之前的不快已經煙消雲散了。
李楨看見蘇沫不再生氣，也放寬了心。
說鬧間來到了發現第五位死者的房間。
第五位死者陳空，死在了自家的床榻上，下身被血浸染透了，床榻上的被褥內也佈滿鮮血，順著垂下來的床幔，還有沒有凝固的血在滴滴答答地滴落下來。
是陳空的夫人報的案，陳空不是襄州人，身邊的親人只有他夫人一人。此刻陳空死了，她夫人抽抽噎噎地哭個沒完。
蘇沫對屍體進行了初步的屍檢，此刻屍僵開始在下頜以及肩肘部形成，屍斑淺淡，初步形成，手指輕壓屍斑褪色，瞳孔發白。
“死亡屍檢應該在三個時辰左右，大概是今天的凌晨五更之後。”蘇沫說道。
蘇沫解開死者被血液浸透了的褲子，發現死者的生殖器被人割下，傷口生活反映明顯，是在活的時候被人剪下下的。
蘇沫大概估算了一下死者的失血量，推算了一下，足以致死。
這和《襄州奇譚》上第五位惡人的死相相似。
“死者的死亡原因是失血過多。”
突然，蘇沫聽見身後有人“撲哧”一笑。
蘇沫猜也不用猜，就知道是姜元亨在笑。
“這陳空也真可憐，死了還做個太監。”
“不對。”李楨看了慘死的陳空後說道。
“你是說陳空的死和《襄州奇譚》上有不同之處嗎？”蘇沫問道。
“不，是順序不對。陳空死在藥鋪掌櫃王善之前，按照兇手的殺人習慣，不該是先殺陳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