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鳳凰,你究竟在哪裡啊?

她現在還沒有離開這個醫院,希望老鳳凰不要再這個時空離開得太快。

眼前這個名叫言亦的男人,並不相信她說的話。

零爾可以理解,畢竟從未跟外界打過交道的人總是對外面的世界持有恐懼的感覺,不敢接觸。

“若是你真的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可以幫助你成為議員,讓你來相信我。你覺得如何?”零爾決定糊弄一下眼前的人,“我會神力,我的神力可以幫助你實現願望。”

“我看起來很蠢?”

零爾搖搖頭:“不蠢,相反的,你看起來還挺聰明,英俊。”她毫不吝嗇地誇獎著這個黑衣黑褲的男子。

“這是個科學的世界,沒有什麼神力不神力的。所以收了你那一套亂七八糟的言論,給我正經些!告訴我,究竟是誰派你來的!說不定我可以打發慈悲放了你!”言亦不依不撓。

零爾冷了一張臉,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原來說話也這樣累。

“我真的不是誰派來的!又不是我故意撞上你的車的人,而是你的車撞上了我!我都沒有向你討說法,你卻自作主張地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我真的很苦惱啊!難道我能證明自己清白的只有去死嗎?”零爾欲哭無淚。

言亦抬起了一隻手,制止了她接下來的話語。

他覺得真正愚蠢可笑的人是自己,和一個被車撞傻了的人,他沒有什麼好說的。

這個女人是否是他的仇人派出來的,等到他成功入選議員之後就知道了。

事實上,言亦也察覺到了,如果這個女人真是他的仇家派來的,如此跟他說話,也就太可笑了。

只是,可疑的是,這個女人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可以證實自己的身份的東西。

渾身上下只有一個發光的蓮花燈以及一面鏡子。

也誠然如這個女人所說,是自己的車先撞了上去,當時的情況著實有些玄乎。他自認為以自己的車技,是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的……

所以說來有錯的還是自己?這個錯他不想承認。

“兩個月。”言亦說。

“什麼?”零爾伸手撓頭。

“我的意思說,你需要在這裡再待兩個月,等到我真正成為了議員,我就相信你不是我的仇人派來的,我會放你離開。”

“關鍵是我需要儘快地找到我的老公啊!我壓根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離開!”零爾雙手合十,一臉懇求地對眼前人說,“我的老公,他就是支撐我活下去的存在啊!我已經找了他上千年了!再找不到他,我也不想活下去了……”

“行了,我不想聽你這些瘋言瘋語。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言亦不理會她,準備轉身就離開。

零爾急了,她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將她囚禁在這裡的人,不可能這麼輕易地讓對方離開。

眼看著對方的手伸向了病房的門把手。

零爾不顧自己吊在半空中的打著石膏的腿,竭力往言亦的方向一撲。

只聽“咚”的一聲響。

言亦回頭一看,這個女人摔了個狗啃屎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