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零爾哪裡會這樣就放過陸流溪,這處心積慮想給原主,給她穿小鞋的小人。

當年原主靈魂被封印後,沒少受過對方的欺辱,甚至屢屢被拿著當替罪羊。

即便原主是被對方害死才有了機會去跟她做交易,但汙衊她名節,害她受罰的等等新仇加舊恨,使她無論如何都無法釋懷。

她陸零爾就是這樣一個心胸狹隘之人!

這樣想著,衝到陸流溪身邊的陸零爾一腳輕鬆將陸流溪踹飛。

只可惜她的準頭有了偏差,被她踹飛的陸流溪,穿過風吟淵與瀑布,落到了對岸上。

陸零爾惱怒不已。

“算你走運!”

渾身摔得幾欲骨折的陸流溪痛得五官抽搐,憤怒令她紅了眼,可只能磨牙洩憤。

納蘭靳為了保住自己的臉面,在陸零爾對付陸流溪時,慌忙往草叢裡躲去,想趁機離開。

當然,他不是一個人,陸零爾也非一個人。

老鳳凰丟擲一根樹枝,只見那根樹枝在空中翻滾了幾圈,體積變大,無比精準地插在了納蘭靳的身前一寸處!

帶著靈力的小樹枝劃破了納蘭靳的衣裳,直見其皮肉。

甚至於褲子都未能倖免。

眼看著褲子裂了道口子,納蘭靳慌忙雙手遮擋,羞愧難當。

他倒從未想過,這隻老鳳凰也這樣惡趣味。

當然,老鳳凰所想卻並非如此,這乃無心插柳之舉。

龐禧捧腹大笑。

老鳳凰不忘跟陸零爾報備悠悠地說了句:“夫人想要的,我都會給。”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納蘭靳呼道,“你夫人想跟流溪鬧,就讓她倆鬧去吧,我還得抓緊時間狩獵!”

“我夫人想要的,是你向她稱奴。”老鳳凰眸中微寒,染上幾分威脅之意。

納蘭靳愣了,在稱奴和臉面間徘徊猶疑。

“納蘭靳,你這樣懦弱,以後怎麼成為西藩的王!怎麼保家衛國!”對岸的陸流溪殊死掙扎。

“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了,你就是一介懦夫!”陸流溪撕破臉皮,對納蘭靳使用激將法。

而大男子主義的納蘭靳並不吃這一套,甚至否認陸流溪的這番話。

“一隻破鞋,想做我的妻子,白日做夢!”納蘭靳朝陸流溪方向吼道,吼完後,他雙腿跪地,選擇了保命稱奴。

“我……我……”納蘭靳猶豫著。

倒是老鳳凰抬起一隻手,施了個法術到納蘭靳身上。

中了法術的納蘭靳渾身猛烈一顫,眼珠發直,目光呆滯,四肢僵硬地垂下,動作詭異。

“我。”老鳳凰對著納蘭靳說。

納蘭靳照學:“我。”

“納蘭靳。”老鳳凰一步一步引導。

“納蘭靳。”納蘭靳說。

“終生為……魔尊零之奴。”

“終生為魔尊零之奴。”

隨這話餘音落下,納蘭靳的額間皮肉裂開,飛出一根黑線,徑直落入老鳳凰手中。

老鳳凰得意一笑,捏緊了那根黑線,往陸零爾手腕綁去。

將將結下一個結,這根黑線便隱於陸零爾的皮肉。

“你若想保命,今後,只能對我夫人唯命是從。”老鳳凰陰測測地說著,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