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的。她什麼都不願意說,陳溪卻還是想盡力幫她。縱使這是沾了原王啟文的光,王啟文也覺得有了些安慰。

外間,玉兒和圓月還在盡力表演,嬉笑打罵、絲竹之聲幾乎沒有間斷過,兩個人硬是裝出了四個人的場面。王啟文聽著聽著,不自覺的就溼了眼眶。

“啟文……”陳溪的聲音放軟了許多,帶著些哄孩子的意味,“你別太過憂心。從開始到現在,也都是我們的猜測,不一定就是真的。也許……也許就真的是我們多心了,自己嚇自己,虛驚一場。”

王啟文含著眼淚搖了搖頭。把一切都想通了以後,王啟文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雲建對她的惡意是真的,而且,不死不休。

“陳溪。”王啟文把眼淚忍了回去,在陳溪面前哭實在是太詭異太丟人了,“你去查雲建,會不會有危險?”

陳溪的胸膛震了震。

隨後不恭一笑,道:“能有什麼危險?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