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將薄白夜的腎拿下來,就能給薄寒深造成巨大的打擊!

他一旦一蹶不振,薄氏就會是她的了!

只要做到這一點,她的任務就完成了!

至於之後,給不給小清換腎,她才不管呢,反正小清也沒病。

薄老夫人果然被她的這個理由給說服了,其實她也怕被薄寒深找到,莫名的也恐懼這個兒子,可小清的命,還是強迫她壓下了這個恐懼。

現在有兩全的辦法,她自然同意。

至於薄白夜手術後,會不會感染,會不會因為環境惡劣而有什麼後遺症,她才不感興趣。

小白心裡又慌又急,還有點渾身發冷的恐懼。

一想到那刀要落在自己的身上,從自己的身上摘一個器官出去,哪怕是一個成年人,都會恐懼的發抖,何況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小白緊緊的咬著牙,剋制忍不住的顫抖。

也剋制自己,不要出聲。

他知道自己一旦出聲,或是被他們發現了異常,他肯定會再次被弄昏過去。

一旦昏過去,就真的逃不了了。

再次醒來,會在什麼地方,身體裡會不會少了什麼,這一切的未知,都讓小白將快要忍不住溢位來的哭腔給死死的強壓了回去。

老爸,媽咪,你們在哪啊?

我真的好怕啊。

嗚嗚嗚,你們再不來,我就真的要掛了。

陳茹茹見她同意了,趕緊給阿森打了電話過去,“阿森,你現在在家嗎?我們有點事要你幫忙。”

“……”

“不在?”陳茹茹皺起眉,看了薄老夫人一眼,低聲說,“那你要去哪?”

對面不知說了什麼,陳茹茹眼睛亮了亮,沒多久,她掛了電話,對薄老夫人說:

“媽,阿森說,他現在要回診所上班,我們剛好去診所那找他!”

薄老夫人倒是同意,本來她就不想去那個什麼阿森的家,現在醫院開門了,早點去醫院,把小清的手術做了才是。

“他怎麼突然就回去上班了?今天醫院不是放假?”

抓了小白的那個男人卻狐疑了。

陳茹茹說,“阿森說,他老闆家裡好像有人生病了,所以,所有的醫生都被叫回來上班了。”

那男人還是眉頭緊鎖,他是做綁架這一行當的,天生比別人警惕幾分,

“這麼巧合?我不信,我倒是懷疑,這可能是薄寒深故意佈下的局,就等我們過去將我們一網打盡!我們還是在等等為好!”

“薄寒深不可能在那,肯定是你太敏感了!”

陳茹茹輕蔑的笑著說,“出發之前,我們的手機全扔了,薄寒深他不可能靠著定位找到我們,這個最快也是最簡單找到我們的辦法都被我們給掐死了,而用其他的辦法找到我們,都需要很長的時間,這才過去了多久?”

“更何況,我們的位置一直在變,他薄寒深就算有通天的本事,真能快速的找到我們,我們早到下一個地方去了。而且,他絕對不可能想到,我們會跨越大半的城市,跑來城南做手術!”

陳茹茹咯咯的捂嘴直笑,笑的花枝亂顫,“他啊,現在說不定就在主宅周邊的醫院裡,焦頭爛額的找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