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晚有些不解,無語地問了一句:“這裡是傭人專用的衛浴間,你幹嘛不去自己房間解決?”

她進過他房間,見識了什麼才叫土豪的世界,那獨立的浴室,比自己在黎家的臥室還要大,這還不算淋浴間的面積。

蘇睿晗似笑非笑地說道,“誰規定我不能來這裡?”

她望著他那故意找茬的笑臉,咬了下唇,“好吧,當我沒說,但是蘇少爺,你什麼時候把我的行李還給我啊?如果不還,是打算收留我嗎?雖然我的破爛玩意兒不值錢,但好歹那些是我全部家當,麻煩你給我留口飯錢行不?”

“你還缺這點錢?”

蘇睿晗饒有興趣的望著她,目光深邃,像是要看穿她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當然缺了,我窮得腳扭傷,連塊狗皮膏藥都貼不起!”黎洛晚說話的時候,表情很生動,的確是塊做演員的料子。

但蘇睿晗怎會不明白她的心思?

這個女人在金錢上的固執,他見識過!

不肯拿別人的一分一毫,她認為那是施捨,或者是一種賣身的恥辱。

可既然是各取所需,花男人的錢也理所當然,黎洛晚一再拒絕物質上的施捨,他直接霸道地命令:“待會把卡給你,以後刷我的副卡。”

黎洛晚也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僵持了幾分鐘,便沒再多說。

她轉身就要出去。

他給她錢,幫她上位,她只需付出身體,多像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啊!

黎洛晚諷刺的笑了笑,蘇睿晗卻突然伸手扯住了她——

他把她抵到牆壁與自己胸膛之間的位置,目光深沉,反手,鎖上了門。

“哐!”地一聲,黎洛晚聽到反鎖的聲音,心生警惕:“你……又想幹嘛?”

蘇睿晗唇角帶笑,低頭看著她的發頂,方才溫熱的呼吸,此時變得滾燙,撩撥著她的額頭:“你說我想幹什麼?不就是喜歡我這樣嗎?”

“胡說,誰喜歡你這樣了!”她臉上努力裝出鎮定。

“那你還說要追求我,原來是騙人的。”

蘇睿晗瞅著她一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樣子,伸出食指,朝她臉上彈了下,“腦子裡整天在想什麼不正經的畫面?”

“你才不正經。”

“那你照照鏡子,看自己是不是眼梢帶春,面色紅潤,不是發|春的跡象是什麼?”

黎洛晚氣得咬牙,抓過架子上的毛巾拍在了他的臉上。

可惡,耍她很好玩是嗎?

男人一把扯下毛巾,孜孜不倦地說:“既然嘴上不肯承認,那我就來用行動證明一下,女人的身體永遠比嘴巴誠實。”

黎洛晚小手握成拳,抵在他胸口,“我頭髮還是溼的。”

“我不介意。”

這是有多猴急啊?

她東躲西閃避開他的吻,“讓我先吹乾頭髮。”

“你這一墨跡,又要多久?我時間有限,等下再吹,我幫你。”

“不要……”

“等下保證你不會這麼說了!”

抗拒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略帶薄繭的手掌令她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