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很快被人推推搡搡地弄到了墨子麟跟前。她還想來個搔首弄姿,直接被身後的侍衛一腳蹬得跪倒在墨子麟跟前,險險就來了個狗啃屎。
不得不承認,這個騷娘兒們真的漂亮,即使是衣衫不整,即使是披頭散髮,卻依然有著擋不住的風情。
墨子麟冷冽如冰的眼神盯著秦清,讓她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顫,只覺得冷氣徹骨。
盯了秦清半晌,墨子麟才森然開口說:“說,你到底是誰?”
秦清一聽這話,猛地打了個哆嗦,難道墨子麟看出什麼來了?
“不想說實話是嗎?小軍士已經招認了,你原先不但在東耀呆過,還和尹向呆在一起,是後來才去的北榮。”墨子麟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秦清臉上的神色。
秦清很明顯地鬆了一口氣,這麼說來,他並不知道自己就是雲夢卿!她柔聲細語地說:”您說得一點都不錯。我原本是東耀小門小戶之女,父母雙亡之後,才跟隨尹向去的北榮。“
秦清如釋重負的表情,自然沒有逃過墨子麟的眼睛。他很快便分析出:這個秦清,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要想撬開秦清的嘴巴,其實並不難。女人最在意的事情是什麼?尤其是漂亮女人最在意的事情?
答案是:她的臉。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要說對這些漂亮女人用酷刑,光是把她們拎去看一看那些刑具,她們就能嚇暈過去。若是真的用刑,很少有能熬得住,死不開口的。
“既然你不打算說實話,好吧,會有讓你說實話的時候。”墨子麟以頭一偏,示意他的侍衛道:“去,給我搬幾件簡單些的刑具來。”
貼身侍衛應得山響,手腳利索地搬來了不少,一一扔在秦清的跟前。
墨子麟偏還要這些人來個詳細介紹。於是,一個乾巴巴,絲毫不帶感情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最常用的針刑,也就是刺指甲縫。行刑前,先將女犯的雙手固定在木架、椅子扶手等物體上,迫其十指伸直。然後,將大號縫衣針一根根地從手指甲底下刺進去,刺一根,問一句,直到招供為止。另一種刑具是烙鐵,是將受刑者的衣服脫掉,然後將燒紅的鐵條烙燙犯人的肉體。當然,也可以烙在臉上。這第三種麼,更簡單。叫做吊鴨子鳧水。用繩子將女犯的雙腳捆紮在一起,頭朝下倒掛起來,然後將其身體不斷浸入水中,當女犯被嗆得即將昏迷時,再將其拉出水面。如此反覆進行,受刑者極難忍受~”
這侍衛的話還沒說完呢,秦清嗷地叫了一聲,軟軟地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這就直接嚇暈了。
有人拿了些冷水潑在秦清臉上,使她不得不清醒過來。
不光是秦清,在邊上陪審的小軍士,也是嚇得夠嗆。
墨子麟也不忘敲打敲打他:“剛才那些都是針對女犯的,對付男人,辦法就更多了。你要不要試上一試?”
小軍士磕頭如搗蒜:“小的,呃,小的~”連話都說不完整啦!
墨子麟又道:“你可以繼續揭發這個女人。她當初和尹向在一起,也是叫秦清這個名字嗎?”
小軍士苦思冥想之後,果斷地搖頭:“她之前不叫秦清,名字裡頭,好象也有個清字來著。”
秦清這個名字,確實是她到北榮之後才取的。
墨子麟循循善誘:“再好好想想,名字裡頭也有個清字麼?那姓啥?是三個字的名字,還是兩個字的?只要你能提供證據,對你總是有好處的!”
小軍士一邊想一邊撓頭,他確實聽過尹向叫這個女人的名字,似乎是兩個字來著,清的前面還有一個字,是什麼呢?他眯細了眼睛,絞盡了腦汁。
突然,小軍士的雙眼睜得大大的,一付欣喜若狂的模樣:“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