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他們母子倆胡來。”出了乾坤殿,幾名大臣邊走邊議論。

“誰說不是呢?皇上對他們母子倆簡直溺愛的可以,大皇子整日無所事事,不去唸書、不去學武,整日與自己母親待在一起,成何體統?還有皇后娘娘,三天五天見不到人影,幾乎每天都出宮去什麼金牌賭坊,你們說說,堂堂一國之後去開個賭坊,這算個什麼事啊?”

“你們也不能盡說皇后娘娘的不是,三年前,若不是她向皇上提議重新修建防水大壩,去年的那場洪災,不知道要淹死多少人。還有大皇子,他是不讀書,也不學武,可是每次的考試,他可曾落後於人了?哪次不是拔得頭籌?這當中,總不能說是有貓膩吧?你我之中,可都有主考官呢!”

“你這麼說,倒也沒錯,可……他們母子未免太不將皇權放在眼裡了吧?身為咱們雲上的大皇子,這從母性,豈不是壞了祖宗規矩?”

“這……老朽倒是私底下聽說過一件奇怪的事,訊息的來源是後宮。”

“什麼事這麼神秘?”

“聽說皇后娘娘三年前回宮之後,就特地在後宮宣召過一件事,當著皇上、眾嬪妃的面宣稱,大皇子永不參與太子競爭,並且,皇上只是大皇子的乾爹,所以會一直從母性。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就不知道了,道聽途說來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還有這等事兒?哪個正牌娘娘不希望自己兒子當太子的?還是說皇后娘娘害怕自己的實力拼不過後宮的那些嬪妃們?”

“你們幾個老不死的,越說越離譜了,這些事能是咱們私底下議論的?不怕掉腦袋就早點說,別連累老子我,告辭!”

眼見有怕事的人拂袖走人,剩下的幾個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不大會兒就分道揚鑣。走的太匆忙的他們,並沒有注意到隱在綠蔭後的左司墨等人。

“二哥,這幾個老不死的,是不是要去警告一下?嘴沒個把門兒的,這萬一哪一天說了不該說的話,傳到皇兄那裡去,說不定會死的更慘!”依著皇兄對皇嫂的溺愛程度,就算不殺了他們,也得去掉半層皮。背後議論皇后,活膩歪了?

“四弟,你是嫌皇兄事情不夠多還是怎麼?這種事你敢讓皇兄知道?本來前朝就不太平,被你這麼一挑撥,那還得了?再說了,皇嫂什麼實力,什麼背景,咱們知道就行了,還有必要向他們公佈一下?你腦子進水了吧?”洛王左司源恨鐵不成鋼的拍到左司安的腦袋上,用力剜了他一眼。

左司安有些不高興了,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這幾年的相處,他非常喜歡這個嫂子,怎能允許這些老不死的這般詆譭她?

“三哥你什麼意思,難不成要放任他們這幫老糊塗背地裡嚼舌根?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不收拾他們,我自己都不放心!”三年的蛻變,讓陽光少年左司安蛻變的越發沉穩、冷銳,唯獨遇到自家人的事,才會恢復其本性。

“夠了別吵了,皇兄還等著我們呢,這件事私下裡再說。”眼見這件事有越鬧越大的趨向,老二左司墨適時打住,扯著三個互看不順眼的弟弟朝乾坤殿走去。

而此時北堂漓也基本上將自己要說的話敘述完畢,左司辰一邊批改奏章,一邊含笑著掃了他一眼:“所以呢?你是想讓我隨你們一起去?”

北堂漓坐在左司辰旁邊,趴在他的桌案上,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我娘您還不清楚,遇到骰子眼睛就發亮的那種,我就怕這是別人設計好了的,萬一我娘……”

“小子,你娘沒你想象的那麼弱好不好?你以為她的雲裳閣是擺設?你娘說的沒錯,那些人沒有調查清楚是不會將信遞進來的,何況,你不是也說了,她下午還要去確定一下?她已經想的很周到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北堂漓知道自己說不過乾爹,索性撅起了嘴:“我就是想讓您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