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嫂,我們,我們這個樣子還怎麼出門?”明明輸的只剩下褲衩了,為毛還不放過我們?太過分了!(可惜敢怒不敢言,如今的皇嫂不比從前溫柔嫻淑的時候,現在的她每天都像吃了炸藥般,得誰咬誰,你若是敢不順她的意,告到皇兄那裡被罵一頓是小事,大事是傳到那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可怕男人耳朵裡,他們兄弟幾個,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北堂嬈漫不經心的睨了眼面前輸的只剩下褻衣的皇弟、堂兄們,懶洋洋的翻翻眼皮:“不行,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既然沒錢就給我簽了借據,否則,誰也別想踏出鳳祥宮一步。”

眾王爺、世子內牛滿面,土匪啊,女土匪,哪裡有一點皇后娘娘的鳳儀?連輸了一個月,再輸下去,別說他們光著身滿大街跑,恐怕還要連累身邊的人做赤腳大仙,皇兄啊皇兄,你上輩子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這輩子派了這麼個女漢子來約束你?約束你也就罷了,幹嘛還要來招惹我們啊?我們,我們……那個命苦苦苦啊啊啊!

“北堂嬈?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又在鳳祥宮擺賭場?你當我是死人嗎?”突如其來的聲音如救命稻草一般拯救了正暗自哀號的兄弟們,大傢伙趁著他教訓皇嫂的空檔,穿衣服的穿衣服,扎頭髮的扎頭髮,忙的手忙腳亂,好不慌張。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老孃一天不賭,會成死人的。”尤其是在心靈與精神上備受某男折磨之後,就越發的需要人供她洩憤,而面對早已經被她荼毒過的後宮嬪妃,也就只有這些個兄弟敢不怕死的被她揮之則來,其餘人等,哪一個不是見了她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嗷的一嗓子跑的無影無蹤?

“你還有理了?看來是你的精力太過旺盛,既如此…”一把扛起正在打哈欠的女人,抬腳就朝寢宮走,某女剛準備反抗,某男卻壓低聲音對她道:“別動,你的好相公如今正大搖大擺的往這邊來!”

“死男人,放老孃下來,我的錢,我的錢還沒收呢?”北堂嬈一邊咋呼著,一邊跟左司辰咬耳朵:“不是吧?我上午才躲過去,他怎麼又來了?喂,你不是我的相公嗎?為什麼不攔著他?你難道就忍心見我被他疲勞轟炸?北堂漓那個臭小子已經忍不住摧殘繳械投降了,難道你也要棄暗投明?”

“閉嘴,這還用你操心?那些臭小子,誰敢賴賬朕就賜他們美人兒,將王府後花園塞滿。”聞言,剛準備溜之大吉提著衣褲的兄弟們,瞬間石化

果然,這對愛財的腹黑夫妻,他們惹不起也躲不起,嗚嗚,蒼天啊大地啊,誰來拯救我們啊?

解決了那些趁機溜號的兄弟,左司辰扛著北堂嬈邊走邊說:“少跟我說這些,漓兒那是繳械投降嗎?明明是被你逼著去做臥底的,可惜人家龍翌不是傻蛋,將那孩子交給遲暮後,專心致志的對付你,完全不給孩子一點接近自己的機會,這下你傻眼了吧?什麼叫賠了夫人又折兵,我算是見識到了。我說,你們都折騰一個月了,你就不累?要不要跟他回去?再這麼下去,我和我的兄弟們可是受不了了,我的國庫也會受不了的,拜託了,拜託!”

自從那日回宮,左司辰與北堂嬈就掏心掏肺的將話講的清清楚楚,他尊重她的一切,只要她需要他,他就無條件的幫助她。卻沒想到,這才一個月,這傢伙就被某人嚇得成這個德行了?北堂嬈鄙夷的瞪著他:“說,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般為他說好話?”

“好處?我的姑奶奶,那可是你男人,他怎麼可能給我好處?我被他纏的沒辦法了,我拜託你,跟他走好不好?若是將來你受不了,還能回來,但是最近,你能不能先跟他離開?在這麼下去,我受不了,我的那些妃子們也會受不了的,我給你跪了,行不行?”

“該死的,他到底做了什麼?”某女撫額,太陽穴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