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輩子,圖的是什麼?還不是找一個柴米油鹽醬醋茶一起過日子的丈夫,生一堆健康可愛的孩子,倖幸福福的過日子?其餘的錢啊名啊利的,重要嗎?你告訴我,重要嗎?在我看來,你一點都不稀罕,你寧願坐在茅草屋裡哭,也不願坐在金碧輝煌的宮殿裡笑,對不對?孩子,人生在世,能有幾個十年讓你們揮霍?得過且過,且行,且珍惜,你們已經老大不小了,沒有多少時間讓你們這般揮霍了,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找一處世/外/桃/源,過上幸福和美的日子,這樣多好?”
“龍翌消失的這些年,他已經告訴我了,而我也替你證實了,這一點你的父母兄弟姐妹都能證明,他不是故意要隱瞞你,他是心疼你知道後會擔心受怕,會嫌棄他,為了讓他恢復容貌,你的公公滿頭黑髮硬是愁白了頭。當年,他與那個人同歸於盡,雖說在最後關頭脫離了他,可是對方有毒的血液卻侵蝕了受傷的部位,若不是他本身的體質百毒不侵,你現在怎麼可能見到他的人?即便這樣,他在落水後被人救起時,渾身上下被毒血濺到的地方仍然起了雞蛋大小的膿包,慘不忍睹。三年,三年裡他每日所受的煎熬,一點也不比你小,你的公公整整為他做了十次手術,期間的實驗更是百次有餘,才勉強讓他恢復了容貌。你現在看到的這張臉下面,還是有瑕疵,但為了能讓你看到完美的他,他寧願頂著厚厚的脂粉,孩子,當我一個外人聽了他的講述,就感到了心疼,更何況是你這個讓他摯愛一生的人?”
“如果你聽了,仍然不為所動的話,老朽不再多說什麼,你想怎麼選擇,就怎麼選擇吧,這件事,到此為止!”話落,意味深長的看了二人一眼,拂袖離去。開門的瞬間,看到站在門外怔愣在原地,清俊不凡的男人時,公孫妙下意識的想到了一個人:“你就是左司辰?”
“前輩有禮了。”左司辰瞬加回神兒,朝他淡淡的點了點頭。
公孫妙瞥了眼身後,再看看他略顯失落的神色,讓開了道:“進去吧,也是時候該說清楚了。”話落,也不管他願不願意,直接將人推了進去,‘咔’的一聲順道關上了門。
突如其來的人,讓在場的所有人為之一愣,尤其是北堂嬈,更是詫異:“司辰?你怎麼來了?”
左司辰走到遲暮身邊,將北堂漓攔腰抱起,在遲暮怔愣的目光下將他給拉了起來,隨後指著面前的桌椅,示意其他人也坐,而後目光淡然卻又堅決的看向龍翌:“前輩的話我剛剛聽到了,咱們今天不防開誠佈公的說個明白。”
遲暮眉頭微蹙,倏地站起身:“你們四個談吧,我先出去轉轉。”這個時候他在,明顯不合規矩。
北堂漓嘴角動了動,卻在掃到龍翌時,沉默了下來,默默的窩在左司辰的呃懷抱中,垂眸看著腳。
北堂嬈如蒲扇般的長睫毛遮蓋住眼眸,掩蓋住她眼中異樣的情緒,齊整的劉海兒在她絕灩的臉上投下一縷陰影,她唇角微勾,勾著自嘲的笑容:“真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們會如此平靜的坐在這裡。”
左司辰看著她臉上的諷意,瞥向龍翌那雙如黑夜般平靜的眸子,抿了抿唇,率先打破了沉默:“嬈兒,不管你有什麼想法,或者什麼選擇,我都無條件的尊重你。至於那份賭約,你可以視而不見,就算你將我輸給了公孫前輩,也有很多種補救的方法,你不必放在心上。”言外之意自然就是,你不用在意這份賭約,沒有人能威脅的了你。
龍翌不動聲色的掀起一抹冷笑,須臾退去,再度沉默中。
北堂嬈抬眸,左司辰恰巧朝她望過來,目光相觸的那一瞬,北堂嬈看到了他眼底的那抹心疼,心疼?他這是在心疼她嗎?“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在這場比賽中,我明明輸掉了你,將你的身家全部輸掉了,你難道,難道就不恨我嗎?”
左司辰如